) “他到底怎么说的?”老爷子怒道。 “就是........就是............”宁王惊恐,“就是当时,四哥说,藩王的名头说着好听,可谁当谁知道。边地苦寒,远不如内陆繁华大城。人家在什么武昌,成都吃喝玩乐,咱们在边关吃沙子!” “咱们,麾下要么是罪囚充军,要么是汉胡杂血,都是桀骜不驯难以管束之辈。手里没钱没粮,更别说招揽塞外的部族!” “五军都督府,户部,兵部,盯咱们也紧。有些事,只能咱们自己想主意。父皇也说了,咱们这些塞王有随机应变之权!那咱们就脑子灵活点,别那么迂腐!” “边塞虽然穷苦,可好马好牛羊好皮子有的是,还有沙金药材等。这些东西在这不值钱,但是运到内陆,可就是大价钱!” “中原的布,茶,细盐随处可见,但在边塞,三匹上好的战马,就能换一口铁锅!” 说着,宁王再看看老爷子,小心的往后爬两步,“所以,儿子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他怕老爷子打他,谁知,老爷子听了之后,坐在那一动不动。 “他还说什么呢?”老爷子的嗓子,不知怎么,忽然哑了。 宁王道,“也没再说什么了!哦,对了,四哥还说,兄弟们都是亲情的手足,虽然天各一方,但是不能断了来往。有什么事常通书信,互通有无!” 顿时,老爷子无声的笑起来。 “这事,不但你一个人在做?”老爷子又问道。 宁王低头,犹豫再三,“父皇,其实兄弟们多少都有自己来钱的路子,即便是二哥三哥,这些事也不是.........” 老爷子慢慢扶着门框站起来,迈过门槛,问道,“你说是洪武二十五年出塞那次,那次,你大哥还在吧?” “是呀,大哥那时候还在呢!”宁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