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和一众宫人,不但没有通传而且还放慢了脚步。等妙云的婢女发觉他们之后,还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婢女们无声的跪倒,朱允熥笑着缓缓上楼。 待上至二楼,珠帘后一佳人,正坐在床边低头绣着手中的锦袍。 眉头轻皱,似有心事二三件。 倚靠窗前,美目不时向外流转,是望是盼,偶有嗔怒泛其间。 她一身粉色带花的宫装,宽肩细腰,勾勒出身体美好的线条。二十多岁,正是个女子如熟透的果子一样的年纪,让人忍不住要咬一口。 一口下去,定是香甜多汁,脆嫩细腻。 外面,朱允熥再也忍耐不住。哗啦一挑帘子,迈步进去,嘴里说道,“在缝什么?” “啊?” 妙云一声惊呼,见到来人一愣,然后惊喜的站起身,还没说话却嘴中又是一声轻呼,眉头紧皱,楚楚可怜。 原来,就在她欣喜之时,手中的银针,一下扎在了自己雪白的手指肚上。 “怎么这般不小心!”朱允熥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可是扎坏了!” 不知是疼,还是心里欢喜,妙云眼中一层朦胧,嘴里轻唤,“殿下!” 她那雪白的手指肚上,红色的血珠已经冒起。朱允熥抓着她的手指,直接放在手里,感受着温暖咸味,笑道,“怎么这般不小心!” “殿下!”手指被一阵热潮包围,妙云的脸比外面的晚霞还要红润,羞得不敢抬头,大着胆子说道,“您用膳了吗?奴婢给您张罗膳食?” “孤,想吃馒头!”朱允熥坏坏一笑。 妙云眼中闪动不解,“什么馒头!” 朱允熥微微一点,“旺仔,大,馒头!” “殿下!”妙云粉面通红,呢喃呼唤。 随后又是一声惊呼,整个人已经被朱允熥打横抱起,朝卧房走去。 “天还亮呢?”妙云呼吸急促,话语凌乱。 “孤,就喜欢亮堂!”朱允熥大笑。 可突然,楼下传来一声怒斥,“你个没卵子的狗东西,敢拦本王,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