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男生哭起来这么好看,真是梨花带雨的。 祝英台手上给他拉好衣服准备给他系衣带,马文才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她褪去亵衣,转身露出后背上的伤痕累累的疤痕。 看着眼前布满伤疤,触目惊心的背脊,她心中一痛,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的手颤抖着抚摸着他背上的伤疤,哽咽道,“这是谁弄的?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太过分了……” “我爹。”马文才淡然道,转过身子给她擦掉眼泪,把她抱在怀中,“大家都知道我是太守独子,锦衣玉食,傲慢无礼。没有人知道我从小就被我爹逼着习武,写字,稍有不好就被爹打骂,娘总是想要想办法护着我,有一次我输了比赛,爹因为我输给了庶民,他又一次打骂时,娘再次护着我,爹一怒之下打翻了热水壶,热水洒了娘一脸,她的脸也毁了…都是因为我不够好…” 听着他轻描淡写地诉说着,可是当年他还是小孩子,他的父亲就家暴。人们只看着他的表面,却不知道,这十几年来,这些伤疤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身上,成为他一生无法磨灭的痛楚。 马文才深吸一口气,又继续说道,“从那一天起,我以为只有我勤练武艺,我娘就不会再被爹爹责骂了,我哪里知道…就算我再如何努力…破了的东西…就算我在努力…也补不回来了…我的家毁了…亲人的感情全变了…坚持不变的人…只能承受永远的苦难…或选择永远的离开…当我再去找娘时…她已经吊在房梁上…外面好黑暗…可是这黑暗的柜子里面…却很安全…” 马文才闭上眼睛,眼角流淌着泪水,双手紧握成拳,发出轻微的声响,浑身颤抖不止。 听完马文才的讲述,祝英台心中很是难受,她用双手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上他微微颤抖地唇瓣,轻柔地吻去他眼角泪花,她的手缓缓向下轻轻抚摸着他后背的伤疤,柔声道,“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打你…” 感受到唇上柔软触感,马文才浑身一震,心尖一颤,身子僵直,他缓缓闭上眼睛,双手抱紧怀中少女,微启唇瓣,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身上独有的香甜气息,双臂收紧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两人亲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祝英台看着眼前这个眼眶泛红,深情款款望着自己的少年轻笑一声,“快换衣服吧,明天就回去了,别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