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你要是不满意就考他难一点,就让他过不了关。”祝英台知道来代替相亲的是马文才,她打心眼里不希望谢道韫嫁给王凝之,就不打算告诉谢道韫,至于马文才嘛,好久都没和他斗了,不如趁此机会和他大战。 “好,这倒是个好主意。”谢道韫笑道。 侍女把两个棒子拿过来,祝英台有些奇怪。 “英台,按照民间的习俗,新娘要棒打新郎,意思是夫妻结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个习俗好。”祝英台点头赞成选了个最粗的。 “英台,一会见到王凝之,不管你是满意还是不满意,都意思意思别真打呀,免得日后生恨。” “放心吧,我不会打伤他的,只要他知道我的厉害就行了。” “你这丫头。”谢道韫看着小姑娘实在有趣,真是不知道以后谁会娶了她。 马文才在厢房稍作休整,等着一会去厅堂。 王凝之说道,“文才,等一下我若对谢道韫满意呢,我就拉你一下,我若是不满意呢,我就拉你两下。” 马文才勾唇,“凝之兄,若是拉我一下,我可在新娘考新郎时尽显才华,若是不满意,就故显笨拙,谢道韫不喜欢笨新郎,她会主动退婚的。” “哈哈哈!文才,你真是让我越来越喜欢了,遇到你可真是神明的指点啊,我真是庆幸啊……”王凝之感慨着,如果梁山伯今天来了,还不知道自己要费多少口舌呢。 “有请定亲新郎王凝之。”礼官说道。 马文才身后跟着王凝之进入厅堂,他看到陈夫子,冲他勾唇,陈夫子满意点头。 马文才又看见了马太守,他见到自己时一脸错愕,马文才挑眉,并未和他说话。 谢朗满意的看着少年,少年的风姿,天质自然,一举手一投足,可真是公子世无双啊。 礼官大喊,“由请订亲新娘谢道韫小姐。” 谢道韫簇拥着祝英台进入厅堂。 陈夫子见到谢道韫,他乐坏了,心里道:原来谢先生也不想订亲啊,高兴死我了,最好马文才能给搅黄,到时候一定给他个榜首。 另一端侍女打扮的谢道韫也偷偷望向新郎,心中一惊,怎会是马文才?她赶忙拉祝英台两下。 祝英台感受到衣袖处动了两下,轻声应道,“知道了。” 奴仆打扮的王凝之站在马文才身边,偷偷瞟向新娘子,红纱盖头下,隐约可见其姿容明艳动人,气质如兰,王凝之甚悦,轻轻拉了马文才一下。 马文才看到祝英台穿着喜服,就算头戴红纱也难挡她绝世容颜。拦腰束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美到令人窒息。 他看到王凝之拉了自己一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戾气。 王凝之感受到马文才身上的变化,觉得有一股刺骨的冷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心里,他转头看着马文才,见他又恢复如初,仿佛都是自己的错觉一般。 礼官喊道,“王府奉送定亲聘礼。” 王凝之把聘礼交给谢道韫假扮的侍女,礼官,喊道,“新郎新娘交换生辰八字。” 新郎新娘交换生辰八字后,面向宾客而立,宾客围拢成一圈,鼓掌欢呼。 礼官高声道,“新娘考新郎!” “王公子,得罪了。”祝英台樱唇轻启,“衣不如新。” 这联好对,马文才道,“人不如故。” “什么贵?什么重?风吹什么动?什么里面能藏风?”祝英台道。 “书为贵,情为重。风吹秋波动,哥心深处能藏风。”马文才失笑,这个英台,一来就谈情,是觉得王凝之配不上谢道韫吗?还真是不留情面。 祝英台眸光微动,面不改色,“画人画骨难画心。” 马文才脱口而出,“知人知面……他顿了顿,才吐出最后三字,“不知心。” 祝英台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 马文才对道,“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 众人齐声喝彩,“好!对得好!” 祝英台,“风风雨雨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 “莺莺燕燕花花叶叶卿卿幕幕朝朝。”马文才挑眉。 他觉得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喜欢刁难人,他看向陈子俊,只见陈子俊一副看热闹的神情。 马文才心中千回百转,若此时身边真是谢道韫,凭陈夫子对谢先生的亲热劲,他还会是一副看戏的表情,他不得欲悲欲愤、欲生欲死。 祝英台又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