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让你拥有这个世界所不具备的超能力,但是相对的每使用一次,你就要付出一年的寿命。” 如今她所剩下的寿命已经不多了,但也足够实现自己的理想。 “那我要怎么做?”许南栀问,这么多如沙砾般的白星石,她可不知如何是好。 当初那对神秘年轻人把白星石放进星宿海时,直接就是一团白光,至于要怎么带走它们,关泠也不清楚。 等等,许南栀想起什么,拿起羊皮纸展开,只见遮盖天地的白星石化作一道流光进入羊皮纸上不规则石块的标志里,眼前恢复了晴空明媚的好风景,只是…… 许南栀往下望,艳阳下依然粼粼闪烁璀璨的星宿海,好像失去了某一层独有的星辉,变得不在神秘。 直到白星石被许南栀尽收入羊皮纸中,关泠才依依不舍的移开视线,精明而妩媚的双眸弯起一抹尖锐与异样的笑。 “好了,已经完璧归赵。我们就此分开。” “谢谢你。” 许南栀瞥了一眼突然浑身散发奇怪信息的关泠,真诚道谢后便与卫郗离开。 蝴蝶纷飞,尾随许南栀等人而来的白衣身影,立于高顶,目光盈盈注视着许南栀的背影,意味不明。 关泠离开星宿海回到寨子里,这是一片望不见尽头的土褐色建筑,密密麻麻如蜂巢的中间有一栋赫然高立的碉楼。 见状,关泠妩媚眉眼处那冷冽而莫名的笑意更深,从高腰处一步一步慢悠地走下,所到之处,无数正在忙活的女人皆用惊恐与尊敬的目光盯着她。 关泠每走一步就细细观察这个从小生育自己的地方。一排排四角、六角的石砌庄房;空气漫天飘着用白菜与萝卜叶子泡成的酸菜味儿;不远处偶然嘶鸣的牛羊。 这一切都放佛是悠闲纯朴的乡寨,让人忍不住停下脚步,沉浸在与世无争的质朴山村生活,除了这片寨子里只看见女人外。 关泠满意的勾起嘴角,她花了近十年的筹算。突然有位身材与长相怪异的“女人”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跑来,对女人中一位秀丽柔弱的青年妇女急道。 “美思子,卡那基……浑身发烫,火脸儿红,怕是得了火帽儿。” 那位叫美思子的青年妇女听闻,瘦削的脸颊顿时浮起一抹不健康的红,急切且期翼望向冷漠风情的关泠。 “达玛子,你……你让我跟着我罢沸悟去看看卡那基好吗?” 关泠冰冷的目光望向怯怯躲在秀丽柔软青年妇女背后的宽阔身影,“她”浑身奇怪,长的比所有在场的女人都高,方形脸,短发,五官也比所有女人来得粗犷。 肩宽体阔,一身明蓝色衣裙在“她”高大身躯显得不伦不类,唯一亮眼的就属如云白的皮肤,让“她”的粗矿中添加了不少女人专有的柔情。 被关泠无情的目光盯了半响,那明蓝色身影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只见优长的脖颈间有凹凸无不断地上下跳动,竟然是男人才独有的喉结。 关泠漠然的注视着明蓝色身影害怕的眼睛,用妩媚勾人但带着冰冷的语气轻轻开口。 “谁允许你停药的?” 美思子见自小相识的好友恶语相对自己的罢沸悟,加上卡那基病危,虚弱的眉眼顿时怒起。 “达玛子,是我允许的,你要是不满意直接把我变成男人,永远囚禁在拉鄂斯海子(意味囚牢)里。” 拉鄂斯海子! 关泠身旁站着的女人们顿时脸色各异,其中有恐惧、有欣慰、有怒意、有不甘……也有崇拜和尊敬。 那是几年前用来关押不听话男子的地方,四面都是海子,只有中心一处荒芜的孤岛,任何船只都不能停靠与渡过,唯有持拿她所出的白石才可。 关泠将目光转移到这位小时候曾替她挨过打的朋友,明艳的唇微勾。 “我已经够仁慈,不然――”她尾音一顿,幽幽道:“他早就被我变成女子,你还能和他如愿以偿的生活在一起,还生下令我厌恶的儿子吗?” 说完,关泠猛然想起,在上一世就是这个男人在美思子生下儿子后找借口外出工作就一直没回来,直到美思子三十五时在病中受尽折磨的死去。 真的是一位软弱无能且不负责任的男人! 闻言,美思子只觉得胸腔的怒火更甚,冷声问道。 “达玛子,我只问你,让不让我去看卡那基?” 这世界上男人就是女人一切痛苦的根源,既然是根源,那……直接毁灭吧! 关泠用一种近乎无情与淡薄的语气开口:“不可以。” 美思子不敢置信望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