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生怕别人不知道?! 严归云摇了摇手中的桃木盒,敏锐的觉察出里面物件的重量不对。 操!中计了! 第一个想法就是被人设计了,第二个想法就是被上官信设计了,随即,他否认了第二个想法,虽然灾舅子一直对他横眉冷对,甚至要当面拆散他和上官玥,直接把大草原给搬家里来撒野,可不会暗地里使坏,毕竟面上已经够明显了。 上官信双手抱臂,心绪不宁的来回踱步把地上的枯草都磨秃噜了。 “哎呀!大哥你别走了,晃的我头晕。”肥料舔了口粘满鼻涕泡的糖葫芦嘟囔着。 “吃吃吃!就知道吃!!!”上官信抬腿便是一脚踹在他打满补丁屁股上,肥料一趔趄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 后者慢条斯理的咽下口中的碎糖,还意犹未尽的吞咽几口后才回嘴道:“你就知道踢我,怎么不踢隆子?” 匪娃子们没事就喜好起外号互相嘲笑,隆冬一般不太出声,别人说什么也不大理会,于是就荣获了“隆子”这个神圣的外号。 上官信抬手作势要抡肥料,这厮泥鳅般滑到隆冬身后求救道,“冬哥救命,东哥救命!” 隆冬张开双臂把两人隔开,他感受到信少爷散发出的焦虑,认真说道:“大哥,此事你若觉着不安还是找大当家的商议,我想,不管何人,你心中只想让寨主幸福的吧。” 上官信一怔,可不就是么?心心念念想让叶安当姐夫,就是觉着他会让阿姐幸福。。。 信少爷丢下一群小臭皮匠,狂奔到寨主小院时,寨主躺在椅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小喜萌的狐狸头,双眼被两个爱心的类布兜罩着,爱心右角用艳红的丝线绣着两个憨态可掬的男女幼童在…亲嘴儿。 “!”这一看就是出自姓严那臭不要脸之手,每日净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奇的是一向冷淡的阿姐不但不嫌弃,还用得娴熟自然。 “阿姐!”上官信略带撒娇的口吻叫道。 听到响动的上官玥把眼罩往额头上一推,又手挡了挡突入的日光,询问似的看着上官信。 上官信见自己阿姐宁静的神情此时就像罩额头上那个小女娃娃,是个有血有肉的模样。也许她并未觉察到,自己的嘴角总是微微上扬,与往常毫无温度的皮笑完全不一样。 “阿姐!”信少爷不确定似的又唤了一句。 “嗯!” “你是不是喜欢姓严的了?”上官信想到叶安突然有点悲伤。 这是少年的真诚与坦率外加善良所导致的悲伤。 上官玥一僵,是不是喜欢上姓严的了? 她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还真顺着这话思忖了片刻,何为喜欢? 对于她来说,严归云算是和孟春,桃月,桑落,花朝甚至叶将军一般不讨厌的范畴,这个范畴的人对他们的忍耐心会更强些。 可严归云又与这些人不同,至于有哪些不同,她也想不到具体是哪里? “信儿,你还小等长大了就明白了。”上官玥心想,自己也会明白的。 “阿姐,你就是喜欢他了,那叶将军怎么办?”上官信露出孩子才有的童真,成年人的世界有些感情很小气,小气到只能付与一人。 上官玥心情不错,打趣道:“先说说你找阿姐何事,叶将军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信少爷脸色一变说道:“昨日下学堂后,六指叔同我说,倘若我不喜姓…严的,只要把人约至马厩,他送份大礼给我。” “严归云现在过去了?”上官玥问道。 “昨日,我随口说说,也不知他到底去了没有……” “小姐,马厩着火了,烧着七营主的书房。”桃月行色匆匆走来,打断了上官信的话。 上官信脸色煞白,众人都知道严秀才就是个文弱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是个葬生火海连遗言都来不及交代的主儿,“阿姐……”上官信轻声唤道,如同以往他每次闯祸一般。 只是这次,阿姐并未抚摸他的头。 “孟春,走!”上官玥把额上的眼罩一掀,沉声道。 孟春从廊内翻身而出,行礼回应“是!” 桑落随后也翻了过来,还未开口,上官玥吩咐道:“看好信少爷。” 说罢,头也不回的往马厩方向疾步。 二人赶到时,火已扑灭,白日里,战马都在马场训练,并未有任何受伤,从现场痕迹来看,七营后院一角与马厩南端有明显烧坏痕迹。 “严归云——”上官玥厉声喊道。 孟春四处张望,看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