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学时候的劲儿哪去了,有一个压的过你的婆婆就怂了啊。” 我看着情绪有点上头的王冰笑了笑:“何必呢,我是知识分子,不跟我那婆婆一般见识。” “你们为什么没有打算搬出来的想法,晴,你家都天天上房揭瓦的,不能自己搬出来单独过日子吗?” “我倒是想呢,你刚才也说了,他父母哪里有钱又哪里肯给我们再买一套。就咱们这个小地方,三线城市的工资,一线城市的物价,展飞的工资,呵呵吧,买不起。而且展飞这个人,我算看清楚他了,运儿,跟你哥一个德性,全是玩儿的心,没有过日子的心,那游戏,比我亲多了。为了它熬夜家常便饭。” 安小晴拍了拍怀里有点哭态的元元,深有一些无可奈何。 “精装小户型家具家电齐全了解一下。”王冰拿着手里的冷饮单在安小晴面前放下开玩笑,又一本正经的说:“租房子不行吗?你们是可以想一下的。” 她转念一想:“当然了,你们俩这闲置在家的败家媳妇,不能分担家里的开销,你们入不敷出的老公,以及找事情当成生活的公婆是达不成统一协议的,你们出去单独过有点渺茫啊。” 王冰摇着头,“多么悲凉的领悟,幸好我退出家庭的牢笼早,要不然我得跟你们一样愤世嫉俗又奈无可奈的。” 这妮子自从看到我俩生子产生的一系列化学反应加蝴蝶效应以后,总是会感叹她幸好没有加入到我们这种水深火热中去。 安小晴摇着已经开始哼哼的元元看了看蛋糕店墙上的表说:“过几天元元的百天宴你们一定要去啊,我可不想面对着我那惺惺作态的婆婆。” “我知道了,但是我得马上回去了,要不然我家一一该饿了。” 我看到安小晴看表的动作大概估算了一下回家需要的时间说。 “你们俩啊,轻轻的你来了,轻轻的,你又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王冰挎着二郎腿在我们身后背起了诗,我可没空搭理她这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给她摆了摆手就着急走了出去,我看到安小晴家的元元似乎在闹觉。 当我带着焦急的脚步走向家门时,我没有隔着门听到孩子哭闹的声音,顿时放松了一下紧张的有些紊乱的步伐。 从生完孩子,我还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离开孩子身边超过一个小时,可能没有任何当妈妈的经验,我每天都在担心,吃的多了担心撑到,吃的少了担心饿到。 就算是上厕所,也像是赶鸭子是的,恨不得要将所有的排泄物一下子倒进马桶才甘心。 这一段时间我每天处在殚精竭虑,提心吊胆,惶恐不安的状态中正当我准备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我尝到了隔墙有耳的怨言“这么大人了,跟自己是公主是的,不让她做饭做家务是为了让她好好带孩子,还天天想着出去玩儿。” “妈,运儿从生完一一每天都在家带孩子,你让她出去放松一下吧,你看一一出生才4斤多,需要多餐少食,这两个月她每天晚上都要醒来喂五六次奶,一一才能长成现在肉嘟嘟的小模样,好几次我看她吃着饭都能睡着。刨妇产的刀口因为太累都没有长好。” “哦,我天天闲着了?让我出去放风了?伺候你们一家子我还有错了是吧,早上起来那么早做饭端到眼前还嫌我叫她起床了,谁不是为了孩子,这孩子对奶粉过敏只能吃母乳又不是我造成的,还不是怪她自己体质有问题,孩子跟着受罪才这样,我20岁就生了你,每天还要照顾你爷爷奶奶一大家子受了多少委屈,你们现在,什么都给你们弄好了伺候着你们,反而还伺候的不对了是吧?我......” 我站在门口,木讷,无奈。 对于婆婆这些老掉牙的话我像听我妈说她的疯语一样习以为常。 并且她这种形容自己的不容易,一般都是在家里人稍微违背她的时候定期发作。 只是有些可笑,我妈被我爸打着过日子,只敢背后骂我爸。 我婆婆却完全相反,从嫁给我公公开始就让我公公给惯成了养成系霸道范儿。 毋庸置疑的更年期更加猖狂和为所欲为。 当然这种霸道只体现在家里,在外面和颜悦色,平易近人。 亲朋好友都说我嫁了个好婆婆。 我无话可说,随她吧,我不想为了这夸装的态度去逢迎或者讥讽谁,我亲妈毕竟也不是什么善类。 但人啊,你在容忍和宽宏的边缘,她却会全力出击的把你击的节节败退。 “然然,你可别傻,结婚以后你可是经常出差的人,那孩子怎么出来的?” “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王佳然的声音。 所以,在王佳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