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怎么想别人呢?我们三个都是我哥教出来的,要不是当初我拿他上游戏厅的把柄要挟,他才不肯教我们。” 我为什么要给他解释,也是奇怪了。 我故意松开他的手站直身体:“你还学不学,怎么全是废话,我们可都是半吊子,只会滑一段,不会别的,你要是再敢废话,我......” 我话还没说完,后面有一个滑的飞快的家伙就没刹住车直奔我们而来...... 我躲闪不及,眼看那个冒失的家伙就要撞在我身上,就这速度我得飞出去好几米吧? 话未落,我消失在站立的地方...... 我心有余悸的站在田文凯的臂膀下,像只被腾空拉过去的小鸡崽。 那个冒失的家伙只回头道声欠便走开了。 什么情况?田文凯是怎么拉我进他怀抱里的?早有预谋?也不对?他这麻利的动作是一个初学者能做出来的反应,而且他现在直直的站在这里稳如泰山。 “啊,哈,哈,你没事儿就好。”他发觉我看他,笑嘻嘻的慢慢松开我。 我奇怪的打量他一圈,就他现在的笑,有点莫名其妙,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给我走一圈。”我命令。 “那个,就是,哎呀,别别生气。”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脖子。 “你果然在骗我,自己玩儿去吧。”我滑离开这里。 他紧跟着追上来:“我错了,真的,你打你打,出出气。”他伸出手来。 我停下,他也快速的刹车,动作流畅,还滑出一个帅气的弧度结尾。 王冰和安小晴一人一手扯着蹲在那里的袁胜仁目瞪口呆的过来。 “大田你会啊?” “你这技术没个几年不行,比我们都溜。”安小晴称赞。 “真会玩儿。”王冰竖着大拇指看透一切的表情。 “我真错了,今天让你们宰我一顿补偿补偿怎么样?” “你以后再骗我们我削你信不信?”我瞪着他,也算是原谅他。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 “好好好,任你削任你削,你说怎么办都成,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他不怀好意的看向蹲着的袁胜仁。 “等,等,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袁胜仁看着我们一齐坏笑的脸,“救命啊。” ...... 我哥抱着一个保温杯,边在公园里悠悠哒哒的晃荡,边用嘴吹着保温杯里的热气,时不时的还来上那么一口,烫的还会吧咋一下嘴。 这就是他的保安生活,要么在他们保安室里打牌,要么象征的在公园里四处闲逛闲逛。 “哎呀,胡大帅,今天这是什么风又吹来我这了,这都多久不来了?”旱冰场老板热情洋溢的对我哥开玩笑,“上一场?也让这帮兔崽子知道知道什么是人鞋一体?给他们现在这帮年轻人师范示范。你的vip鞋我可一直放着,都没舍得让任何人动。” 我哥举着杯子喝上那么一口,摇摆手道:“不,可不,这都多大岁数了,年轻人的世界了。” 他边说边往场子里瞅一眼,似是怀念,又是感叹,他回过头去刚要跟旱冰场老板说什么,脸上堆笑的脸立马变了颜色,他再回过头去看场子里,便看到了好几个人在“拉火车”,后面的人双手搭在前一个人肩膀上,再后面的人再搭前一个人的肩膀,以此类推,有时候四五个,有时候十几个。 而这七八个人里,他一眼就看到了...... “胡亚运。”他气急败坏的一嗓子。 我本来笑嘻嘻的正玩的开心,突然被一嗓子给叫的扭过头去看,妈妈呀,我哥。 王冰和安小晴,袁胜仁和田文凯,都随我一起看到了我哥那张狰狞的脸,便急急的停下来。安小晴把袁胜仁一把推到了王冰面前,王冰又把袁胜仁丢给了我身边,我恐惧的面部表情再次把站不稳当的袁胜仁那熊一样的身体推给身边的田文凯,袁胜仁便趔趄着撞进田文凯的怀里,受惊的满场子去看。 我哥怒气冲冲的脖子惊讶的往后一缩道:“还有安小晴和王冰?” 这是一个疑问句。 但他不可思议的脸放在抻的笔直的脖子上竟有些喜感。 “你们这帮丫头片子......”他一手端杯,一手指着我们过来。但发觉手里的保温杯好像影响他发挥,便后退着把杯子凭借记忆放在老板的桌子上,手指着场子直奔我们而来,下牙还托住上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怒气。旱冰场老板吃惊的还过去扶了一把处在桌子边缘即将要倒的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