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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2 / 3)

耐,拽住她的发髻往旁边扯去。

这屋如同柴房一般,没有什么家具,只是堆起的柴火和几口水缸。

她被扯到柴火堆边上,再松手时她的发丝已然凌乱不堪,那老妇人说:“你就睡这,等逸儿解决了你那小郎君,就放你出来和逸儿成亲。”

风晚明的头皮疼得发麻,她刚扭头那门就已经被关了起来,这屋在白日里也暗得要死。

她翻身站起,身上的绳子早已松了大半。她跑上前去拍打着门板,透过已经漏风的门板还能看到外面,这房子布局奇特,门外是另一间屋,就这样一直贯连着。

她有些心急,但她现在只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水清想找那个杀人凶手,他的目的应该是跟回光派有关,或者说在驿站里还有什么让他起了心思,以至于他演这么一出戏。

所以迟水清其实从昨晚开始就是作戏,拉着自己一起。

他又带了多少人来?足以这般冒险。

风晚明心底有些愤怒,但也无奈,气在自己莫名其妙陪他演这一出,无奈于她现在就如同寄人篱下给人当差,再多怨言也没用啊。

父亲当年面对先皇的无理要求都一一应下,她时常听母亲抱怨,她也跟着不懂父亲为什么要那般忍辱负重,再大点才知道那是保命。

毕竟他不是一身轻松,两手空空。

父亲要保的是整个承北王府。

风晚明垂下了头,疲惫的靠在门板上,但愿能如迟水清所言“放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了,风晚明窝在柴火垛边。这屋里很是凌乱,地上有很多碎掉烂掉的布,和斑驳的痕迹。

那老妇人再来时,端着早已发酸的白粥和腌菜,她放在风晚明面前,笑道:“快吃吧,别饿着。”

风晚明没胃口去吃什么东西,更何况是早已酸掉的馊粥。她端着那发酸的粥,喉咙里恶心的感觉直往上涌,那老妇人眯了眯眼,带着讥讽道:“你这千金之躯,应该是吃不惯的。不过没法了,以后这种饭那都是好的了,是赏给你的佳肴,平时想吃还吃不到了。”

风晚明皱着眉,端着粥的手微微颤抖,她要冷静一点,她要想办法出去,迟水清说外面有他的人,一旦接上头她就能想办法便脱离这场戏。

“阿婆……我夫君他……你们不要杀他。”风晚明轻声开口,语气虚弱。

“你还操心着他呢,放心吧,他还没死,逸儿很喜欢他的皮相,想先剥了他的脸皮再拆他的血骨。”

拆血骨……这个逸儿难道就是那个混□□的凶手?

风晚明强忍着恶心在那老妇人的眼神下喝了口粥,老妇人看着笑得眼都弯了。

“逸儿是阿婆你儿子吗?”风晚明继续问着,为防对方不耐,她又补充道:“我是要和他成亲吗?”

“对对对,逸儿是我小儿子,应该比你就大一点吧,等你们成亲你就见到他了。”

风晚明垂眸思索着点了点头,“阿婆,如果、如果公子可以善待我的话,我也可以嫁的……只是……”

老妇人听这话喜的脸都皱在一起,连忙问:“只是什么?”

“我要和我夫君说清楚,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转嫁。其实我也挺恨他的,你不知道,他……”风晚明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垂眸颤着手假装擦拭了眼泪。

还好屋内昏暗,老妇人也看不出什么。

“呦,是个可怜姑娘呢,我懂我懂,要是你心甘情愿嫁进我们家,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乐意!”

风晚明“感激涕零”的点了点头,老妇人拍了拍她的肩,“赶明儿,带你去见见逸儿,顺道和你那小白脸夫君说道说道去。”

她自言自语的往外走,嘴里说道:“捡到宝咯,捡到宝咯……”

木门再被关上后,风晚明便松了口气,她爬起身来,将那酸粥推远。

她不知道迟水清的具体计划,或许今晚会有人来救她,又或许没有……

夜里,这屋内一片寂静,偶有老鼠吱嘎吱嘎啃食木料的声音,她蜷缩在地,期许这一夜能快点结束。

可不知等了多久,她已然翻来覆去好几次,也没听到任何声响。

各种推测爬满心头,难不成迟水清就栽在那个人手上了?

毕竟他是个麻烦的存在。

这夜到底是什么也没等来。

翌日一早,她就被人摇醒,昨夜她熬到最后熬不住才睡着了,如今感觉只是眼一闭一睁罢了。

“走,带你去找逸儿。”老妇人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她昨夜就吃了一口酸粥,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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