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现在,边柏青不出门,余津津想报警,也没合适的机会,怕他听见复述经过。 边柏青和副总打完电话,又给余津津脖子上上药,还以关心的语气: “疼不疼?疼就告诉我,我再轻一些。” 余津津摇头,低声: “不疼。” 边柏青居然还夸: “真棒。” 不知道为什么,余津津觉得这句夸,特别不顺耳,又说不出为什么······ 就很反常? ······ 擦完药,边柏青拧着药瓶盖,在理清思路似的: “我想想,工作交代完了吗?······完了。好,宝贝,你去休息。” 余津津不放心,仿佛大风将起,已感觉到冷飕飕,一场冰风暴要来。 她拽住边柏青的袖子,紧张地抬头望,盯着他可能会随时变脸,声音紧张成窄窄的一条细缝: “你没事吧?” 边柏青没看她,却回了一个笑。 像防止余津津再有疑问似的,边柏青伸出阔掌,抱她的头在怀,不叫她看到自己表情。 他紧紧乖着她,轻轻摇着她。 过了很久,他低声: “走,你去休息,我陪着你。” 余津津浑身打颤,怕边柏青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为稳住他,想要撒谎: “不是你想的那样······” 边柏青斩决她的念头: “我觉得你现在最好闭嘴。胆敢为那个人渣说一句话,他只会死的更惨。去,睡觉。” 余津津噤若寒蝉。 躺在床上,余津津死死牵着边柏青的手。 好怕他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他的前途光明,不能和人渣搅在一起。 边柏青回捏着她的手背,轻拍着她的背,表示:没事。 甚至,因余津津一直不放松,边柏青笑着低头,把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轻轻蹭着。 下午的阳光被纱帘过滤,洒在边柏青深邃的五官上,照亮了脸上角角落落,他的笑容清澈见底。 余津津心底舒出一口气,放心了。 这个世界上,她关心的,只有他。 只要他不去沾上薛人渣的脏就好。 边柏青搂着余津津在怀,先发出沉睡的声音。 ······等余津津再睁眼,边柏青不见了。 余津津满屋子找。 他不在。 打电话,没人接。 大概格外关心一个人,想找到他的心情坚决,办法就特别多。 余津津打给老谭,各种拷问,不给他遮掩老板行踪的机会。 老谭说车子是边柏青自己开走的。 余津津急切: “能查出他的行程记录吗?很重要!” 老谭松了口: “边总在太和会所。” 余津津一愣: “会所?有美女的地方?” 她没去过,只觉得是美女如云的地方。 但她一想,边柏青安顿好工作,稳了自己半天,扭头就为了去会所找美女,也太不是他的作风。 他这样理直气壮的人,真要找别的女人,只会坦诚:找了。 见余津津在电话愣住,老谭支支吾吾: “我就说你最好不要知道,但是你放心,边总不会乱来的······” 太和会所门禁很严,无预约不让进,余津津装作打着电话,躲安保。 她穿着套装,人五人六,带着不菲的钻石项链,安保想拦她,也不敢动粗,只好跟着她的步伐: “女士,您说下预约房间号。” 都硬挤进电梯了,余津津才: “我找边柏青。” 安保愣了一下: “请报房间号,我们没有顾客的名字。” 余津津很笃定: “这个城市里混,你们经理绝对认识他。叫你们经理。” 一个安保随着进电梯,对着对讲机,不知说些什么暗语,净是些外行听不懂的话。 像外语一样,居然对证出了余津津是边柏青身边的人,而且得到了边柏青本人的放行准许。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