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狠?” 赵桑语:“不行吗?我家的地盘,我打个水井还要把家底掏空去贿赂她?她还让不让人活?” “不行。”初七反对赵桑语硬碰硬,“王村长和李金贵不同,她毕竟是官。民不与官斗。你若是当真打了她,下一刻就得被抓去县衙挨板子,到时候,就不是钱的事,搞不好命都会留在大牢里头。” 张大娘点头,“初七说得对。王村长就是拿捏好了时机,除非咱们以后不打算在村里过。认栽吧。” 赵桑语烦闷,“认栽认栽,说得容易,我哪里还有钱认栽?她倒是会算,开的数目刚好就是剩下的那点钱,上回李娇娥扔首饰时,她怕就算得清清楚楚,只等我们自投罗网。家里的纺车总出问题,我本打算拿这钱买台新的。而且钱给了王村长,我们打水井的工钱就不够,还得另想办法。” 初七安慰赵桑语,“以后我多织点布,会挣到钱的。我跟着李鳏夫学了不少菜式,也可以去给人帮厨赚钱。只当是花钱消灾。我不想再看到你跟人打架。” 赵桑语心里难过,却也知道王村长不是他们惹得起的角色,只能靠忍。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就听初七和张大娘的话吧,眼下想把水井搞定,以后再想办法攒钱。 孙工头在屋外将这事听了个全,心道机会来了。 她走进去,笑得胸有成竹。 “东家不必烦恼,这事好解决。” 赵桑语疑惑看她,“孙工头有什么办法?” 孙工头看看初七,眉开眼笑,“我中意你家初七好久了,诚心求娶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