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万事没有事,你就是个无业游民阿鲁。” 银时:“无业游民?这个岁数还是无业游民?!” 神乐:“而且你的眼睛一年到头都是死鱼眼,你就是一个浑浑噩噩,行尸走肉一样的男人。” 登势:“是连房租都不付的人。” 凯瑟琳:“而且还抢过登势婆婆的钱。” 登势一巴掌拍上凯瑟琳的后脑勺,“那分明是你干的!” “那个……” 瞳孔涣散的语心回神,目光焦距在了一起后撇过头,见银时迟疑的看着她,“你是孕妇吧?一直陪我们走来走去,你不累么?” 身边四人的呼吸都停顿了片刻,但语心就跟没有察觉一样。听银时这么说,她盯着他那双看陌生人的眼眸,弯下了眉抿唇,“我…”她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盯着银时半晌她垂下了眼帘,眼角微微泛红。 登势终于还是看不下了,替她道,“她是你的妻子,你连自己老婆都忘了么!” 银时听到登势这么说张大了嘴,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我的?我这个无业游民居然还有妻子么!”欸?! 新八:“你还知道啊…” 语心扯了扯嘴角,“我也不是想瞒着你…只是……就是心情有点低落。” 此生最爱的人反而以陌生人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她心里一时无法接受。 银时见此,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徒劳的抬手想搭上语心的肩膀,又想这应该不妥后垂下,视线瞥去一旁又转了回来,嘴唇翕动,“……”可张口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语心知道自己在孕期不能情绪起伏过大,深呼吸了几次平缓下心。最后她才对银时道,“进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想起什么来呢?” “这里是银桑的家,有没有回了家的感觉?”新八拉开门后,领着银时参观了番屋子。 神乐:“就是啊!你平时就是坐在这个沙发上挖着鼻屎发牢骚!” 银时看了圈屋子,垂下了眼眸摇头,“……” 神乐从里屋搬出了定春,“看啊,银桑!这是定春,接着!” 银时吓了一跳,一侧身躲开了袭来的定春,“好、好大!” 见定春自己爬了起来,银时才站直了身体,“喂了什么才会长得这么大啊!” 神乐走了过来,“银桑一直很疼定春的!” 银时听言,朝定春走了几步,“我很疼这样一只异乎寻常的狗?”他朝定春伸出了手,随即被定春一口咬住了头。 银时:“…啊!我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啊!这莫非是我的心灵在下意识地封印某段记忆?” 新八:“不…不是那样的。你只是被狗咬了,很正常。” 银时:“话说,我意识怎么越来越模糊了…” 新八抬眼,见银时的脑袋下都流血了:“!!” 新八:“喂!神乐酱,出血了!不要说记忆,他连意识都要没了!你别光看着了啊!” 一旁的登势:“唉…” 新八和神乐在背后推着银时,推着他来到沙发上坐着的语心面前,对他说,“你看银桑,这是你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你要不摸摸感受一下,或许能回想起来什么呢?” 银时闻言在语心面前单膝跪下,目光与她对上,“这是我的…孩子?” 语心低眉注视着她,浅浅地笑了起来,“嗯…说来,你还说过想再等孩子大一点就去检查是男胎还是女胎呢…你说自己不擅长取名,就想早一点为孩子想名字。” 银时小心的探手,手掌极轻的搭上语心的肚子,“这是我的孩子…”这么幼小的生命,在这副脆弱的身体里。 柔软的心情忽得涌上心头,如此的…惹人怜爱。 但是他还是…… 语心的手盖在了银时的手背上,隔着一掌的距离感受着体内生命的存在,“阿银…” 银时抬眼看她,语心说:“你要不要听听宝宝的心音?现在已经能够听到胎心了喔!” 银时怔了怔,新八已经从他们房间里取来了听诊器,“我拿听诊器过来了!银桑,你听一下吧!” 银时面色复杂的接过听诊器,“我…可以吗?” 语心疑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银时垂下头,“可是我……什么也没想起来。不知道自己是位丈夫,不知道自己还是为父亲。总觉得这样的我……很失格。” 语心凝视着银时那张过于纯良的脸,再次感受到了难受的心情,那种言语无法描述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