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力满足。” 听她这么说两人的气顺了一点,面色也好看了一些,又觉得刘伶甫不会轻易把钱拿出来。 果然,又听她满是遗憾的说:“不过这钱我已经全部都花在刀刃上了,衙门里所有的东西我已经换新,还有的钱用来给衙门里的人作为俸禄发放,你们要想让他们把吃进嘴里的钱吐出来可能比登天还难。” 秦渊和张甲明的气腾的一下又涌了上来。 张甲明:“刘大人,不想还钱就明说,何必左右言他。” 柳令芙摇摇头,走了出来,把两人请到门口,说:“这你就错了张老爷。第一,您两位说我骗了你们,我骗了你什么?” 她问张甲明:“张老爷,您说那日我允诺了你什么?” “你……”张甲明正想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将思绪重新一遍,越想越觉得上了老当了。 “秦老爷,我又应允了您什么?” 秦渊也没有说话,在他问张甲明的时候已经反应过来,合着他和张甲明都上了这位县官大人的当了。 他们都以为对方会巴结着他们其中一人,没想到这位县官大人想着鱼和熊掌兼得,他还真是小看了。 两人无言以对,又听柳令芙说:“第二,既然两位说不想赞助,那么我也满足两位,两位跟我来。” 领着两人从内堂走到外堂,再到监牢,柳令芙指着东西一一说道:“这是新做的登文鼓,两位可以抬走。” “这是新换的笞杖,也可带走。” “新补的墙。” “新添的砖和瓦,新竖的梁,都可以拆去。” “……” 最后走到一条懒洋洋蜷着狗跟前,说:“还有新添的狗,除了它不行,它是编制内,是警犬。” 狗闲散的看了他们一眼,又耷拉下眼皮睡觉。 最后总结,他们可以抬走衙门里的任何东西,换句话说想要要回他们的银子就要拆了整个衙门。 两人气的说不出话来,又不敢真的如柳令芙所言在县衙又拆又拿的。这可是归朝廷所有的,他们拆了整个县衙,往轻了说是藐视朝廷,严重了刘伶甫可以说他们有谋反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