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当医生,当了医生,这辈子都要被她掌控。 赵巧姝做了两次深呼吸,放软语气,“我听你爸爸的,你不想当医生就不当,我不逼你,你跟妈妈回去,好不好?” 司然半信半疑,看向父亲,“真的吗?” 瞿嘉治点了点头。 她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果然,她必须主动为自己争取权益,不然,就连父母也只会变本加厉欺软怕硬。 “妈妈不骗你,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妈妈知道错了,都依你,妈妈就只有你一个孩子,是不是?”赵巧姝循循善诱,走到她身边,心疼地问道:“这是在做什么?你的手是拿来弹琴写字用的,谁让你干的?” “我自己要洗的,我的人生不是只有弹琴写字。”她强调完毕,拿了一个送给瞿嘉治,笑着说:“爸爸尝尝。” 瞿嘉治脸色不大好,小声叮嘱道:“不要和你妈妈对着干,听她的话吧。” 司然还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一只镇定剂已经打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不可置信地回过头,赵巧姝已经拔掉注射器,恶狠狠地看着她,“我已经帮你弄到了京市医学院的名额,给我好好听话。” 司然悲戚一笑,她没有想到,爸爸这次会选择站在妈妈那边。 瞿嘉治甚至不敢正视她的目光,“司然,你妈妈已经铺好路了,普通的档案员还是比不上医生有头有脸,不要再和她作对了。” “我偏不!”她使出所有的力气把两人推开,想逃,可才走出十米,就瘫坐在地。 赵巧姝寒声道:“瞿司然,你别逼我,你高考前测过,有中度抑郁,我现在就可以让精神病医院的人来抓你,说你疯疯癫癫,砸东西,打父母,需要被抓进去!” 瞿嘉治于心不忍,奈何有把柄在她手上,好声劝道:“你这样对她,这以后还能好吗?”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