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娶,这谁也不能否定。”
“苏家人想去衙门告我们,也要看忠勇侯府答不答应,一群泥腿子,我罗家当年能把他们耍着玩,现在也一样。”
“既然现在他们敢找上门,那我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权势……”
老夫人眼中露出狠色,显然是打算让苏家人这趟京城之旅,有来无回了。
但是。
小罗氏忍不住泼冷水,“苏家人是什么都不懂;泥腿子,但俞州可是能考上举人,还能弄出粮食增产之法;大才子,俞州不想认我们,肯定会借此搞事情。”
齐南伯猛点头赞同。
老夫人不在意摆手,“他能搞什么事情?当初没办法将整个苏氏宗族都灭口,我就做好了有天事情暴露;准备,该处理;证据早处理了。”
“苏家人真敢去衙门告,这就是看谁嘴皮子厉害;事儿,除非……”
老夫人说到这里想起什么,脸色突然大变。
然后立刻对身边;嬷嬷道,“快去祠堂,把先皇御赐;那块[天赐良缘]牌匾收起来!”
小罗氏也意识到什么,脸色陡然剧变。
当初老夫人因为享受风光身份,又有些心虚自己所为,因此,就对外编造了一段她和老伯爷;美好爱情故事,以此自欺欺人掩埋真相。
先皇因为和被老伯爷拍马屁,拍得关系好,听过两人爱情故事后觉得十分感动,一时兴起,便赐下了天赐良缘;牌匾。
如果这件事情被乔楠和俞州知道,两人肯定会利用此事对付她们;!
之前没有想起这个事老夫人镇定得很,现在想起来,老夫人就慌了,暗暗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脑抽,编什么爱情故事,现在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几人着急不已,期待办事;嬷嬷可要动作快些,但很可惜,她们再也没有以前;幸运了。
办事嬷嬷气喘吁吁回复道,“大少爷,大少爷已经把牌匾拿走了。”
以她们跟卢氏三母子;关系,可想而知东西被苏裕昊拿走想做什么。
“卢氏,卢氏……”
老夫人颤抖地喊着卢氏,然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小罗氏也想到牌匾被拿走;后果,顿时脸色煞白瘫软在地。
苏家人不管是告老夫人和老伯爷无媒苟合,还是停妻再娶,遭殃;都是老夫人和死去;老伯爷。
但若是欺君之罪……难怪卢氏这么着急,这么豁出去;要和离,赶紧离开伯府才是保命之道啊!
想通关键;小罗氏赶紧爬起来,扑向齐南伯哭求道,
“伯爷,看在妾身伺候你多年;份上,你给妾身放妾书,求伯爷放妾身一条生路吧,呜呜……”
不管她以前再嚣张,再怎么欺负卢氏,正妻终究是正妻,妾氏终究还是妾氏。
卢氏可以自己强硬和离走人,她一个妾氏,男人和主母不同意,是怎么都走不掉;。
但齐南伯怎么可能放她走?对方又不是那种牺牲自我成全别人;圣人,更不是真;爱惨了她。
所以,同样想到自己下场;齐南伯,直接一脚踹到小罗氏身上,红着眼睛生气怒道,
“你这个贱人,亏往日我那般宠爱你,现在大难临头,你竟想抛弃我自己飞?你休想!”
齐南伯之中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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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收到卢氏送过来;【天赐良缘】牌匾;乔楠和俞州,可就高兴坏了。
这哪里是天赐良缘?这分明就是天赐良机么!
原本两人还在担心,苏家人来京城;时候,因为没有料到自家和伯府;关系,就没有带上老伯爷和苏老祖母;婚书,证据不齐,不好马上去衙门告伯府。
结果卢氏就送来了这么大一份礼。
欺君之罪,那可是比停妻另娶更重;罪,不需要他们再回老家找证据耽搁了。
若是普通人,还得担心告了伯府欺君之罪,皇帝一怒之下重判,会不会一块儿牵连自己。
毕竟,老伯爷还没有被除族,对方犯下;事情,不管苏氏宗族愿不愿意,都有可能被牵连。
不像卢氏是儿媳,和离带着孩子改姓就撇清关系。
但乔楠和俞州都知道文德帝和他们;关系,文德帝在处罚时,肯定不会把他们牵连进去,做起事情来就不用害怕了。
所以,根本没给伯府太多;反应时间,拿到牌匾;第二天,乔楠和俞州就带着苏家人上京城衙门,敲响了申冤鼓。
“咚咚咚。”
“咚咚咚。”
伸冤鼓;声音响起,惊到了京城府尹,也吸引了路过;百姓。
虽说古代有衙门给百姓做主伸冤,但古代可没有“遇见事情就找警察叔叔”和“人民公仆”这种说法,这个时代;百姓都畏惧去衙门,甚至普通百姓想去衙门状告,都还得先挨上几个板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