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云幼清的目光有些不解。 “你我左右也是无事,不如给我讲讲北凉的那位公主。”青果说的话云幼清一直放在心上,青果那样的描述让她不禁也对那位公主起了几分好奇。 梅舒云还未回答,赫连雪便回过了头,看向了二人:“清儿,你怎么不问我?” 梅舒云也有些困惑,明明问赫连雪才是更好的选择。 “那王爷说吧。”云幼清还是一副含笑的模样。 “哎,其实我与皇姐并不亲密,也没有见过她几次,还是舒云讲吧!”赫连雪带着惋惜的神情,眼里藏着笑意。 本来心情低落的梅舒云经过了这二人打岔之后心情好了许多,也明白了云幼清的用意,于是也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 梅舒云挠了挠脸:“月华公主和我曾经是志同道合的朋友,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骑马打猎,一起到军队练武,只是......” 梅舒云口中的月华公主便是赫连华。 “咳咳。”梅舒云有些尴尬,“只是月华公主知道我心悦王爷之后便不和我来往了,还说与我恩断义绝......我后来又去找了月华几次,可她根本不愿意见我,我实在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梅舒云说到这里神情有些低落,汴京中的其他贵女与她合不来,说她粗鄙不堪,唯有月华,是她的至交好友,可是这唯一的知心好友也因为自己喜欢上了和脸小与自己断交了,梅舒云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若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她梅舒云定不会多看赫连雪一眼,男人嘛,尤其是不喜欢自己的男人,都是过眼云烟,万万比不上自己的好友一根头发重要,若是她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 赫连雪发现梅舒云看自己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幽怨,让他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寒。 云幼清的眼神有些复杂,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那位月华公主,莫非是喜欢女人的? 梅舒云叹了口气,接着说:“月华她性子直白,说话可能不是很好听,但是却是个顶好的人,有时候会给宫里的宫女打抱不平,武功又好,几位皇子也不敢招惹她,皇上对她也是宠爱有加,但她从不会用自己的权势平白无故地欺负人,反而为平民百姓造了不少福......” 看来这位月华公主果真是个十分有个性的女子。 三人就这样站在皇宫的西偏门外说了许久的话,可就是不见有侍卫过来把门打开,按照往日的规矩,这里可是必须要有人看守的。 这些侍卫也不知道是被谁授意,若只是他们自己,那肯定是万万不敢的。 不过好在三人也沉得住气,即使被晾在外面许久,面上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 “公主,公主,您现在不能出去啊!”正当云幼清梅舒云和赫连雪三人说话的时候,西偏门内突然传来了齐公公的声音。 “你个阉人也敢拦着本宫?”一个带着些傲气的女声传了出来,想必就是月华公主了。 “公主,只是,只是,皇上有令......” “呸,父皇说过什么本宫难道不知道?轮得到你一个没根儿的东西在这儿传话?胆敢伪造父皇口谕,本宫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公主,奴才不敢啊,奴才所说句句属实啊!”齐德全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脑门儿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赫连华眯着眼打量着不敢抬头的齐公公,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本宫偏要看看这西偏门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来人,把这西偏门给我打开!” 随着赫连华的一声令下,便有几个侍卫把这西偏门打开了。 西偏门缓缓打开,门内的赫连华和门外的三人打了个照面。 赫连雪颔首:“皇姐。” 赫连华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目光便转向了梅舒云。 梅舒云却不自在地别过了眼。 赫连华注意到梅舒云的目光变化之后也挪开了眼,看向了云幼清。 云幼清向着赫连华行了礼,虽说二人都是公主,只不过云幼清如今身在北凉,那地位便是低人一等的。 可云幼清的屈膝礼还没成,便被赫连华拉住了胳膊。 云幼清看着眼前这张极为英气的脸,只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赫连华看着云幼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了云幼清许久,而后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回头看向了恨不得把头低到膝盖的齐公公。 赫连华意味不明地开了口:“齐公公给了本宫好大一个惊喜,重重有赏!” 齐公公却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急忙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