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封饭盒,纱布,药膏,药片,消痕的、止痛的、解酒的,还有一条披肩。 天知道郁听从那只有A4纸大的袋子里抓出一条披肩是什么心情。 这……怎么塞进去的? 绒兔毛的质地,手感很好,通体雪白,宽有三四十公分,裹上去能遮住她整个背。 郁听把披肩放到一边,又去看其他的。 饭盒里是解酒汤,山楂苹果冰糖水,此刻已经冷透了,凑近点能闻出来一股香甜。 剩下的是一堆药,止痛和解酒的都是常见的,她家也有,至于消痕的药膏…… 那是她以前常用的款式。 涂在身上清清凉凉的,用保鲜膜裹一晚上就能消。但保鲜膜不透气,黏腻不舒服,所以谈聆给她配了纱布。 她将那支小药膏拿在手里抛了抛,心里在琢磨谈聆的目的。 这人到底什么意思? 真要是醉了酒忽然念起旧情,跑来又是吃醋又是跟她胡闹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买药送东西的时候应该也清醒了吧。 清醒过来还这么关心她——难道是良心过不去?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 谈聆那狗东西还有良心吗。 想了想,她摸出手机来给昨晚新加的好友发微信:【谢谢,但不必了】 对方回复得很快:【那你要还给我?】 郁听噎了一下。 没见过这么小气的总裁,他不是该直接说“那你扔了”吗。 郁听:【也行,你让那个连冬联系我】 这一次,谈聆停了几分钟才回她,却是忽然问:【忒里斯东区3栋,是吗?】 郁听:【?你查我?!】 下一条,谈聆发了语音过来。 男人的嗓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低沉又悦耳:“我住西区,下班去拿。” 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