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金鱼眼中闪着抓到学生调皮捣蛋时的那种疯狂的光,“我发现这个男孩躲在楼上走廊里,你给他发请柬了吗?” 德拉科挣脱了费尔奇的手,看上去气急败坏。 路易丝撑着脑袋,看着那里。她在猜测德拉科是在做什么被抓的。 “行了,没邀请我!”德拉科愤愤地说,“我想闯进来,高兴了吧?” “不,我不高兴!”费尔奇说,这话与他脸上的得意全然不符,“你有麻烦了!校长不是说未经允许晚上不许乱走吗?嗯?” “不要紧,阿格斯,不要紧——”斯拉格霍恩挥了挥手说,“圣诞节嘛,想参加晚会又不是罪过。这次就算了吧,下不为例。德拉科,你可以留下。” 路易丝皱起眉头。因为她注意到了斯内普的表情,看起来既愤怒又惊恐。 是杀邓布利多? 路易丝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布雷斯什么都没说,看了眼路易丝,喝了一口酒。 这一场闹剧结束得很快。德拉科已经整理出一副笑脸感谢斯拉格霍恩的宽大,而斯内普的表情又平静得深不可测。满座宾客重新陷入欢乐的氛围中,路易丝却察觉到了所有的暗云涌动。 “德拉科的脸色是越来越差了。”布雷斯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 “是啊——看看那黑眼圈——”路易丝也就顺口接上了一句。 “我有话跟你说,德拉科。”斯内普突然说。 路易丝重新坐直了身子。 “你想去看看发生什么了吗?”布雷斯敏锐地问。 “你可以接受女伴暂时离开一会吗?”路易丝礼貌地问。 “没问题。” “感谢。” 斯内普在前,德拉科气呼呼地后面跟着,一起出了门。路易丝也穿过人群,用上幻身咒,悄无声息地跟着他们走。 他们一路走到走廊上最后一间教室。路易丝不想打草惊蛇,在关门之际,直接把自己传送到了教室里。 门关上了,德拉科和斯内普面面相觑,完全是剑拔弩张的架势。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斯内普严厉地问。 “当然!”德拉科在气势上毫不退让,“容我是一句,斯内普教授,你对我的提醒有些太多了。” “看来还没吃到教训,做事都不过脑子吗?你已经不能再出纰漏,德拉科,要是你被开除——” “那事跟我无关,知道吗?” “我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因为那事拙劣而又愚蠢,你已经受到怀疑了。” “谁怀疑我?”德拉科生气地问,“再说最后一遍,不是我干的,知道吗?那个叫凯蒂的女孩准是有个没人知道的仇人——别那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又不傻,可是没用——我能阻止你!” 激烈的对话停了一阵子,斯内普轻声说:“贝拉特里克斯姨妈教过你大脑封闭术。你有什么念头想瞒着你的主人,德拉科?” “我没想瞒着他,我只是不要你插在里面。你比那个总是喜欢到处掺一脚的路易丝还要烦人!” 斯内普在阻止德拉科陷到不能挽救的地步。 这是邓布利多的意思。 路易丝很清楚,但此刻看着这对针锋相对的师生,还是很不好受。 “所以你这学期躲着我?你怕我干涉?你要知道,德拉科,如果换了别人,我多次叫他来我办公室而他不来——” “关禁闭!报告邓布利多!”德拉科讥笑道。 又停了一阵子,斯内普说:“你很清楚我不想做这些事。” “那你最好别再叫我去你的办公室。” “听我说。”斯内普的声音压得太低了,“我想帮助你。我对你母亲发过誓要保护你。我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德拉科——” 牢不可破? 路易丝又在心里高看了纳西莎·马尔福一眼。 “看来你必须打破了,因为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这是我的工作,他给我的,我正在做。我有一个计划,会成功的,只是时间比我预计的要长些!” “你的计划是什么?” “你管不着!” “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斯内普在做和路易丝相同的事——套德拉科的话。但德拉科也同样什么都不愿意透露给路易丝。就是因为路易丝越试探德拉科就越警惕,所以她现在才只和他嘻嘻哈哈。 “我已经有足够的帮手,谢谢,我不是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