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魔杖进行转移。 “不行!你快松手!”罗恩惊呼着。 “不行!它都不知道要把你带去哪!它不是什么好东西!” 路易丝无比清楚这条狗鬼鬼祟祟了多久,而自己还帮了多少忙。惶恐和不安快要撕碎这个女孩最后的防线了。 显然两个人不能一起进入口子,路易丝正是考虑到这一点。但她没料到自己的力气居然不如一条狗,而现在还没有其他人可以帮忙。 “啊!” 大狗的犬牙咬住了路易丝的小臂,直到利齿嵌入血肉才成功迫使她松开了罗恩。 但罗恩的两条腿夹着一处树根不放,想要阻止那条狗把他进一步拖到地下去。随后一声可怕的巨响,像放枪一样,罗恩的腿断了。 一眨眼,他的脚就看不见了。 路易丝的脑子突然发出一阵嗡鸣,她根本顾不上流血的伤口就也钻进了口子。她顺着一道土坡往下滑,滑到底是一条很矮的地道。她没有魔杖可以照亮,于是只能摸黑往前。 “路易?”口袋里的温尼不确定地询问道,“发生什么了?我听到你——” “没事!”路易丝的双手都在颤抖,“我没事,温尼,不要出来,你绝对不要出来。” “什么呀?到底怎么了——” 口袋被按住了。 路易丝已经能够弯着腰往前走了,她用最强硬的办法阻止了温尼从口袋里出来:“不可以,听到没有?不可以!” “路易!”罗恩的声音传来。 路易丝加快了速度。 “快走!”他显然也觉得这事不简单。 地道开始上升,再前进一段路,地道变得弯弯曲曲,通过一处小开口,路易丝可以看见一缕模糊的光线了。 扑面而来的味道就像路易丝暑假时走进了母亲的旧宅那样。闻起来是一个满是灰尘的房子。大黑狗带着罗恩往楼上去了,路易丝急忙快步跟上。她踏上了那道快要崩溃的楼梯,每一步都换回一声吱吱呀呀的声响。 “你放了他啊!臭狗!你究竟要干嘛!” 路易丝冲进了房间里,一眼看到被摔在一边的罗恩,急急忙忙扑过去。 “你怎么样?我听到——”路易丝话还没说完,就被罗恩逐渐失控的神情给吓到了,“你怎么……” “你刚刚在说什么?你还是个蛇佬腔?” 一个低沉的、恐怖的、豪无生气的声音从路易丝背后响起。寒冬仿佛骤然降临在这个黑夜,从女孩的脚底到颅顶,吹过一阵阴冷的风。 路易丝机械地回过头,顿时也目瞪口呆。 那哪里还有什么大黑狗? 房间里站着的是一个穿着囚服的男人。 “你……你……” 她说不出话了。 好像那寒风足以结霜,刺穿她的喉咙,再细数落下刺向她的心脏。 西里斯·布莱克? 克鲁克山悠哉悠哉地小跑进了房间,亲昵地贴向那个恐怖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感到满足时会发出的呜呜声。 鲜血滴在落满灰尘的地面,伤口的疼痛早就可以忍耐或者是早已麻木。但路易丝看着这仿佛从地狱中走来的一主一仆,一阵反胃感和罪恶感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 我之前……自作主张地……帮了……谁? 陈旧的房子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是为此刻谱写的一支最高昂且荒谬的咏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