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民众未经允许不得随意离开……联邦武装部队正在集结……” 听着主持人的念诵,褚拾蹙起眉头。 这阵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问题是那人死在两区交界处,联邦只下令封锁窄洼区,似乎很笃定大鱼都在窄洼区? 这时,窗外的树影一动,浑身漆黑的乌鸫从阳台翻了进来。褚拾立即关上门窗,拉上窗帘,又将室内的灯光调暗。 “怎么样?”她主动发问。 “玫瑰反水了,联邦今晚突击了我们在窄洼区的三个据点。不过还好,只抓到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组织本来就有意收回在窄洼区的势力分布,玫瑰大概是觉得自己要失权了,按捺不住野心向联邦透露了我们今晚要在曼陀罗赌场开会的事。”乌鸫掀开面具,身上的暗影正在褪去,“早该发现玫瑰有问题,场里一群穿西装的人,他那样的老油条不可能没有察觉。呵,竟然甘愿沦为联邦的走狗。” 褚拾颔首,玫瑰应当就是曼陀罗赌场的老板了。或者说,玫瑰是量子之心在窄洼区的负责人。一个即将被高层夺权,企图报复的可怜虫。 褚拾谨慎问道:“他在联邦手里?” 乌鸫摇头:“上将来了,玫瑰上不了联邦的车。” 又是一个没听过的代号,从乌鸫的语气可以判断出这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玫瑰上不了联邦的车”这句话很微妙,可以有多种解读…… 褚拾还想问点什么,光脑突然响了。 她给乌鸫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扫了眼来电显示“蒋平山”三个字,选择接听。 “小褚,看到新闻了吗?”蒋平山上来就问。 电视还开着,新闻画面显示出联邦潮鸣市分局大楼的正门,武装军人在排队登上悬浮警车。 褚拾:“嗯,新闻里说有同事在窄洼区遇害了。” “实际情况比这严重得多。”蒋平山难得这么严肃,“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提前一小时到局里报到,我们有场硬战要打。” 挂断电话,褚拾往乌鸫所在的方向扫了眼。他双手抱在胸前,后背靠在壁橱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盯着电视屏幕,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褚拾:“……” 这人该不会是想留下过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