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颜苼闻言哭的更狠了,眼里噼里啪啦的掉:“等他恢复了,我要打死他。” “别,还是打个半死吧,打死太便宜他了。” 陆颜苼被她逗笑,眼中的泪也跟着掉了下来,嘴一撇,泪水又模糊了视线。 许倾城急忙给她擦眼泪:“别哭了笙笙,我知道你很委屈,大概傅霆深从未这么对待过你,但你要知道,你现在面对的不是傅霆深,是萧世洲,你以前对他的那些招数都不好使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安抚住他,尽快让崔凡给他恢复记忆,他既然介意傅霆深这个名字,你最好还是不要说了,其实换种角度来想,他这么介意别的男人的名字,也许就是吃醋你心里想着别人呢?” 陆颜苼也终于在许倾城的这段话中冷静了下来,是啊,她要跟傅霆深打好关系,帮他尽快恢复记忆才行。 她点点头:“嗯,我知道。” 许倾城道:“崔凡说被催眠不止有傅霆深还有萧恩。” “对,我也想说这件事,以前萧恩也会过来找茬,但却没有现在这样步步紧逼。” “可能是谢芜就想傅霆深和萧恩因为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他坐山观虎斗。” 陆颜苼气的狠狠咒骂:“卑鄙!”她说着看向许倾城,“找个机会赶紧帮没有恢复记忆的人做恢复,必要的时候也给萧恩做。” “为什么给他做?” “谢芜毕竟是萧恩的人,如果说还有谁能控制谢芜,恐怕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他要是有办法,他还会被谢芜给扔在这吗?” “我跟萧恩相处过一段时间,我总觉得他没这么蠢,可能就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他就算不放我们出去,但至少他是不想要我们命的,但这个谢芜是不一样的,他是巴不得我们在这自生自灭,城中城已经好久没有物资运送进来了,证明我们能用的也就只有城中城现有的这些,用完了就没了。” 许倾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行,我哪天找凌千夜说一声。” 陆颜苼一脸犯愁:“也不知道这谢芜是怎么给傅霆深做的催眠,按说他不应该这么容易中招啊。” “你刚不也说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那谢芜还是萧恩的人呢,萧恩都能中招,更何况,这次他明显就是冲着傅霆深来的,肯定是做了万足的准备。” 陆颜苼知道此时纠结这个没用,倒也不再想了:“你跟我去趟风满楼吧,上次崔凡给我二哥恢复失败,我还有点担心他。” 许倾城应了声。 两个人在许家出来,直接去了风满楼。 祝启桡和南烟确立了是关系,两个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他几乎是长在了风满楼,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盯着南烟看,在他眼里,她的一颦一笑,一娇一嗔,每一帧都那么鲜活灵动。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那静静的发呆,他都觉得赏心悦目。 不知是不是被陆颜苼影响的,他昨晚梦见她穿着一身红裙躺在浴缸里,地上全是血…… 那一刻他心脏骤疼,感觉像是有人在拿着一把刀子在他心上胡乱的搅。 即便现在想起来,他还是觉得心脏不舒服,所以就想这么看着她,好像这样他能踏实一点。 余光一瞥见酒店门口进来两个女人:“陆颜苼?” “二哥,二嫂。”陆颜苼笑盈盈的走进来。 南烟看着她:“陆颜苼?你怎么有空来我这?” 陆颜苼笑:“来看看你。” 祝启桡应了声,“不是刚结婚吗?不用在家陪萧家主?” 陆颜苼的嘴角抽了两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用陪,二哥你帮南烟看会店吧,我和南烟有悄悄话要说。” 祝启桡应道:“好,你们进屋去聊吧。” 南烟带着陆颜苼和许倾城进了卧室,卧室东西摆放的很是简单,中间是一张一米五左右的床,对面是一个衣柜,靠窗那摆了两张椅子,左侧是一个梳妆柜,梳妆柜上摆放了几瓶化妆品,还有一个……刮胡刀。 陆颜苼:“???” 她狐疑地看向南烟:“你跟我二哥……” 闻言,南烟脸蛋爆红,慌乱的解释道:“他把聘礼都给我了,说是会娶我的。” 陆颜苼了然了,难怪她总觉得俩人都亲密了不少,原来已经睡在了一起。 她不知道该替他们高兴,还是替他们担心。 清醒过来的南烟,大概会恼恨这样稀里糊涂就又跟祝启桡掺和在一起的自己吧?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希望南烟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在她二哥一直在保护她的份上,不至于那么难受。 她拉着南烟的手:“嗯,我知道,其实也是好事儿,你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你们彼此有情,就当给自己也给我二哥一个机会,如果老天都在有意成全你们,那你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尽情享受就好!” 南烟没太听懂,但不妨碍她听出这是好话:“谢谢你笙笙。” “不用客气,你们好好的,是我乐见的,其实就是外边说话不方便,我不是有意窥探你的隐私,你别介意。” “嗯,我知道,我原来真的叫南烟吗?” 陆颜苼点点头:“嗯,在现实中你也开了间餐厅叫一缕炊烟,我和师姐都在你那吃过饭。” “其实我已经相信了你的故事,昨晚你二哥做梦喊的就是南烟。” “做梦?”陆颜苼诧异地问:“梦见了什么他说了吗?” 南烟摇头:“没说,就喊了南烟,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醒过来的时候满头大汗,一直揪着胸口的衣服,表情很是痛苦,像是在催眠时候那样。” 陆颜苼看了眼许倾城,“这是什么情况?” 许倾城道:“这证明崔凡对他的催眠还是起作用了,是你二哥不想回忆那些痛苦的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