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两人回了趟地宫八号,然后又直接去了傅瑾渝那。 宁春莲还挺意外,“阿深你怎么又来了?” 傅霆深道:“三伯母,五哥好点了吗?” 宁春莲:“还那样,喂就吃不喂就不吃,谁跟他说话也听不见,就跟傻了似的,那个时候医生又过来一趟,给开了一大堆吃的药,说是受惊过度,神志不清,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慢慢观察。” 傅霆深跟陆颜苼对视一眼,笑道:“我回去跟软软说了这件事,她见过类似于五哥这样的病症,我们明天要出差,我就让她今晚过来给五哥看看,五哥毕竟是一家之主,这多少事都等他拿主意呢,也不能一直这样在床上躺着。” 宁春莲语重心长道:“还是你心思细,还惦记着你五哥,你五哥没白偏心你。” 傅霆深讽笑了下,“那是。当年我坐在轮椅上,七哥和八哥欺负我,都是五哥帮我解围的。” “嗯,难得你还记得,你的心意三伯母领了,那阵儿医生也都过来看了,给开了一堆的药,你五哥从小就不爱吃药,这些药就够他吃一阵的了,我寻思今晚给他送送,没准就好了呢,若不管用,我再让人请笙笙出马。” 她说着慈眉善目地看向陆颜苼,亲热地抓住了陆颜苼的手。 陆颜苼也笑,“三伯母我的治疗方式不吃药不打针,别人说没办法,不代表我也没有,爷爷病情那么严重,最后还不是我给治好了,深哥今天一直惦记着五哥,下班回来就跟我说了,我觉得像我遇到过的病症,他就一时不等两晌带着我过来了,三伯母不如先让我先看一眼,若我能治,你和深哥不也就放心了?” 宁春莲尬笑道:“行吧,那你跟我来吧。” 两人跟着宁春莲再次进了傅瑾渝的卧室,他依旧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对于进来的他们置若罔闻。 宁春莲又是无奈的一声叹息:“你看看就这样。” 陆颜苼走过去,坐在床边,然后拾起傅瑾渝的手腕细细诊治起来,除了心跳有点快,其余都很正常。 她出声:“我给五哥针灸下吧。” 宁春莲一听是针灸,倒是痛快的应了声,“好。” 陆颜苼:“三伯母你把上衣给五哥脱掉。” 宁春莲又应了声:“好。” 很快陆颜苼有模有样的针灸起来,半个小时,她将针拨出来,然后又掏出一个小瓶子,往傅瑾渝裸着的上身给撒了点。 宁春莲忙问:“笙笙啊,你不是针灸吗?这撒的是什么啊?” 陆颜苼一本正经的解释:“这是痒痒粉,正常情况下接触皮肤病人会觉得痒,有刺激神经的作用,上次我的那个病人就是用这招治好的。” 宁春莲急忙拉住她,“那算了,别撒了,万一真要是痒起来,不也遭罪?” “遭点罪,也比他一直不清醒要好吧?” “那倒是,我就怕万一对你五哥没用,不是白遭罪了?” 陆颜苼看着她,狐疑地看着,“三伯母你不信我?你以为我在害五哥吗?” “没有没有,笙笙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只是不想让他在体验别的痛苦了,你五哥这一倒下,我真是脑子一团乱,我就想着他好好的,别出什么意外,他现在能不能醒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让他好好的活着就行。” 宁春莲说完一脸哀痛,她拉着陆颜苼,“我们出去坐会吧,我给你们泡点茶,在这看着他我心也难受。” 陆颜苼手腕灵巧的一转,挣出了宁春莲的手,一张小脸清冷:“不用了三伯母,我是出好心,见我老公心里着急才过来这一趟的,但其实我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既然三伯母都说五哥这样躺下去也没关系,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茶我就不喝了,那我们就走了。” 说完,直接收起银针和小瓶子,转身出了门。 傅霆深佯装着急的喊了声:“软软……” 见她没停,他无奈地看向宁春莲,“三伯母我老婆医术有目共睹的,我当初请她给爷爷治病花了五千万,还给她家拔了一天的草,按说一般人是真请不动她,这次,她是看我着急,也是看在都是傅家人的面子上才愿意过来的,三伯母不信她还不信我?” 说完,留下一声无奈的叹息,追着陆颜苼而去。 出了傅瑾渝的别墅,上了车。 傅霆深才忍不住笑问:“那痒痒粉多久能发作。” “直接接触皮肤,估计现在应该就能发作了。”陆颜苼说着叹了声,“还想看他怎么装下去呢,结果居然不让呆了。” 傅霆深道:“这样就挺好,再晚点她就得跟你要解药,现在都把你给气走了,她还哪有脸管你要了。” 陆颜苼觉得是这个道理,她捂着小嘴偷偷地笑:“对,明天我们都不在家了,想找解药可让他等着吧,让他装,你看他妈这顿遮掩,他要是真傻了,她还能这样瞻前顾后的?” “嗯,看来我们昨晚的录音等于没用了。” 陆颜苼道:“没事,总有天我们还能抓到他的把柄,你还要留意他平时接触的人,我总感觉他背后还有人。” 傅霆深喜欢地摸她小脑袋:“嗯,我老婆最聪明。” —— 次日。 傅霆深和陆颜苼刚下楼就见邱瑞笑嘻嘻的迎过来:“九爷,刚我派人去打听了下,昨晚咱们走后没多久,医生去了五爷那,又是洗又是抹的,各种药膏轮番上都不管用,听说他把身上的肉都挠烂了,人已经清醒过来了。” 陆颜苼撅着小嘴,一副‘我怎么这么优秀’的叹了声道:“看来我又做了件好事。” 傅霆深哭笑不得地看了陆颜苼一眼:“他们承认人已经清醒了,估计很快就会过来找你要解药了。” 陆颜苼闻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