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孩倒下的时候,那辆失控的车子也撞到了幼儿园的伸缩门上。 身边是小孩爷爷担忧的声音,他很快从我手里接过小孩。 但很奇怪的是,刚才倒下的那瞬间,我感觉有之手拉了我一把,我并没有倒在坚硬的地板上,看了一眼身前,又一双细长的手横在我身上,手腕上是那一串茶安寺的红色香灰琉璃。 我赶紧起身,回过头一看,躺在地上的人除了童乐还能有谁。 “你怎么在这?”我起身之后,拉了他一把问,“有没有摔倒哪?” 他像是摔得有些厉害,腰有些直不起来的样子,起身有些困难,我给他扶起来后,他捂着腰表情有些难以忍受。 “你怎么突然出现了?”我 “我刚过来想找你,结果就看见你跑出去,我都要吓死了。”他说着,戴着香灰琉璃的那只手紧紧握住我。 “别担心啊。”我说,“我有数的。” 其实我没数,我跑出去的时候根本没想后果,我只是害怕在自己眼前发生事故。 “幸好没事。”他说着,握住我的手又紧了紧。 “我们进去吧。”他说。 刚刚那个小朋友被他爷爷亲自带进了幼儿园,小孩子被吓得有些厉害,老人跟老师请了假之后就带回家了。 我问童乐:“你腰真没事?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他说,“就是蹭到了一点,等会我用碘伏消个毒就好了。” “我看一眼。”我说着就想去掀开他后腰上的衣服。 “欸?”他躲开了,“真没事儿,这么多人呢。” 还害羞起来了。我心想。 行吧,我没执着于看他的伤口。 刚好现在这个时候是早操时间,因为门口被撞破了,警察和消防很快就过来了,今天早操各班级都在教室内进行。 保健室在一楼,我让童乐直接去保健室,把伤口处理一下,不然等会回班之后一忙起来就会忘记。 保健医生这个时候正在给一个受伤的小朋友处理伤口,看见我们进来就问了一句。童乐跟她说就是擦个碘伏而已,不用管他。 他轻车熟路地拿起碘伏和棉签,然后转过身看我:“我的伤在后背上,看不见。” 我接过棉签,说了一句:“你不是说不用管你吗?” “啊?” 他可能也没想到自己说出来的话砸了自己的脚。 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他,但我也不可能真的晾在在这不给他擦。 在人家面前还害羞,进了保健室也害羞,还不好意思在医生面前擦,躲在帘子后面让我给他擦。 “你真讲究。”我说。 “要面子。”他说。 轻轻地掀开他的衣服,这不看还行,一掀开发现整个后腰都被磨成一条条的血痕。 “还说没事。”我嘴上吐槽了一句,“你浑身上下嘴最硬。” 马路上本来就是粗糙有颗粒的,他后背是直接在马路上用力蹭过去的,这伤口有些触目惊心。 我小心给他用棉签涂着碘伏,生怕一不小心把伤口弄得2更疼。 不过在给他消毒之余,看见他腰间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今天早上刚感叹他手上的皮肤细腻,经常使用的手都这么细嫩,更何况是掩藏在衣物之下的腰背呢。 战战兢兢地帮他把伤口消毒好之后,问他感觉还行吗? 他说还行,明明我看他躲着嘶气好几下。 天塌下来有童乐的嘴顶着。 嘴这么硬就随他去吧,痛的又不是我。我放下碘伏,也不扶住他,就让他一个人走,结果药腰都直不起来。 走了几步路之后,发现我没在。回过头看我的时候都忍受不住疼痛,手扶着保健室的门框。 “你不是没事吗?”我说,“怎么还要扶着门框啊?” “有事。”他突然软下来了,眼巴巴地看着我,像只求关心的小狗一样。 “没事。”我说,“你走吧。” “真的痛。”他说,“我感觉我背上着火了。” 害,谁让他是为了给我当肉垫摔成这个样子的呢,我只好上前扶着他上楼。 上午他回班之后,我回到了保安室,那辆失控的车还没来得及拖走,我问了一下来处理的警察车子失控的原因是什么。 “酒驾。”他说。 “哦,怪不得。”我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