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牛,正跟温顺顺搁一块儿吃草呢。 没什么问题啊?她想了会儿,也没琢磨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新店铺有后门,刚好把咋呼呼和呼呼咋送回来,有什么不对吗? 【我说的是人,您看那两头牛有什么用?!】 只是还不及宁可可再追问,她就被面前突然多出来的两个汉堡吓了一跳: “双层鸡肉饼汉堡。” “加量蘋果酱汉堡。” “这…”宁可可两手同时接过两个汉堡:“谢谢,我不饿,你们先吃?” “你吃。” “姐姐吃。” 【呦吼,让我们来看一下,到底是左手的双层鸡肉饼,还是右手的加量蘋果酱,哪个更能获得青睐,被先咬一口呢?】 我真是、服了。 早饭吃得很饱的宁可可,一视同仁地将两个汉堡放到了饭箱里:“晌午再吃,我先去前面帮忙,二哥你就不用去了,看一下晴宝别让他吃多了,再撑着胃难受。” 等她扭头走出屋子,宁许同晴宝,一坐一站对视了许久。 “二哥哥,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是不对的!” 宁许被他的话直接气笑:“小屁孩儿,你知道什么?” “哼!”晴宝小心地看了眼前面铺子的方向,确认宁可可听不到后,才指着隔壁屋门口挂着的灯笼,一板一眼地说:“那个灯笼上的字迹,是二哥哥的吧?我猜是上元节那天被挂上的,至于寓意代表着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面对晴宝的控诉,宁许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但还是淡定地说到:“既无父母,我这当哥哥的身为亲人,送盏灯笼有何不可?” “姐姐又没嫁人,送灯笼添什么丁呢?还不是存着属意的心思?二哥哥不承认也没用,我劝你最好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你呢?处处维护她,也是属意?” “你!”晴宝被气到跺脚:“我自然不会对姐姐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那就好。”宁许紧握茶杯的手有些微颤,但声音更加冷清:“你最好不要乱说,以免芮希听了乱想。” “我肯定不会同姐姐说这些惹心烦的事情!不对!芮希是谁?” “宁可可,待字芮希,我起的。” 宁许勾起嘴角的笑意,说罢就收拾起桌面,把各样食材都装进了饭箱:“把手拿开,芮希说了,让我看着你别吃撑。另外,我只是芮希父母收养在膝下的表哥。” 这些事情还是晴宝头一次听说,在他怔愣间,只见宁许又恢复了那不在乎的样子,坐回凳子喝茶。 他自认年后入皇学以来,是见过形形色色的世面的,但没成想眼前的人比谁的脸皮都厚:“那我就向大哥哥告状!让他来评评理!” “是吗?万一大哥听闻此事,打我骂我也罢,只是在军营里比试拳脚时,突然想起心烦,败给对手倒还事小,可不妨武器过招,刀枪不长眼…” 宁许的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他深知眼前这位被父母保护得极好,心软善良最容易被利用。 果不其然,听了这段话后的晴宝站在原地愣了会儿,眨了眨眼似是要看清宁许是否还是半溪村的那个二哥哥:“你!哼,以后我会经常来找姐姐玩的,我要让姐姐知道,男子都没什么好东西,又坏又…又坏!” 只不过他说得这些,宁许并不在乎:“周小公子随意。” …… 晌午花样面食铺打烊后,宁可可一回屋,就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他俩不会打架了吧? 【脸没青、手没伤、衣服整洁、家具无损坏,鉴定完毕,没打架。】 “你们这是、饿了?” 【宿主,您这是什么破问题呦。】 在晴宝还思索着说什么时,宁许先一步回答:“晴宝应该是饿了,我们开饭吧?” “好。”顺着话茬宁可可继续说到:“我刚才已经让柳婆给院里院外的侍卫送去午饭了,晴宝你不用惦记。” “谢谢姐姐,还是姐姐想得周到!”晴宝仗着年纪小,直接挤开宁许,站在了两人之中间:“正好我也想跟姐姐说养殖场的事儿呢,我们边吃边聊。” 这顿饭晴宝一直提防着宁许,但对方却丝毫没打算说或做些什么,为了避免尴尬,他直接把话题焊死在了养殖场一事上: “姐姐,地就圈在城北的荒地那边,现在已经找人整平实了,只不过猪、鸡、羊都还好说,其他的牲畜并不好买。” 本朝有规定不可私下养马,这点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