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扶饮……扶饮跟我来,”封停桑摸了摸下巴说道,“明渊, 你跟白献走,我们有事情要跟你们分开谈。” “……” 江衔;神色古怪起来, “你在打什么谜语?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说吗?” “哎你不懂,”封停桑啧了一声,“听我;,快点, 很急很急, 关系到兄弟;终身幸福。” 行叭。 ……不过,封停桑不是早就跟白献举行过道侣大典了吗?还有什么好关系, 到他们;终身幸福;。 扶饮抿了抿唇, 看了一眼江衔,然后转身跟着封停桑走了。 他们来到宫殿外, 封停桑还特意设了禁制防止别人偷听偷窥, 封停桑这才放下心来, 沉声说道,“扶饮。” 封停桑;面色郑重起来,“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希望你听完之后不要有太大;反应, 顺其自然就行。” 扶饮轻轻啊了一声。 不得不说,封停桑这样;聊天方式很能勾起他;好奇心。 扶饮自觉跟封停桑接触不多,他如今想来想去, 都想不到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封停桑这么大费周章, 面色郑重地把他拉出来单独说。 封停桑清了清嗓子, 说道, “扶饮,你知不知道之前你师尊有一回带着他珍藏;松雪酿,过来找我喝酒?” 扶饮犹豫半晌,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候,封停桑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提前说道,“你不用骗我,我不告诉明渊。” 封停桑说道,“我知道你在。你跟我问好来着,但是我那个时候酒劲上涌,还没有来得及回你,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扶饮低声说,“那师叔想说什么?” 封停桑沉默片刻,不答反问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明渊当时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师尊做事从来有度,从前跟封师叔喝了这么多回酒,只有那一次是完完全全地醉了。 而且一般不是什么大事,师尊压根不舍得把松酿雪分给封停桑喝,还一喝就是几大坛。 “……您想说什么?” 封停桑本来也就没打算吊着扶饮。他正了正神色,说道,“提前声明,我并不知道明渊做了什么,他也不会跟我说这些。” “他只是在喝醉之后说……他真是个畜牲。” 扶饮猝然睁大双眸。 师尊怎么会……这么说自己? 明渊来找封停桑;前一天,他和扶饮发生过什么,除了明渊再没有人知道。 扶饮当时中毒太深,神志已然接近崩溃,迷迷糊糊之间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异常羞耻没有下限;梦而已,可是当时真发生了什么,师尊到底是怎么帮他解毒;,扶饮一概不知。 扶饮不知为何只觉喉间干涩,他动了动喉咙,艰涩道:“封师叔……您知道中了碧欲花粉之后该如何解毒吗?” 封停桑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中了碧欲花粉;人,须得双修可解。” “但是这个双修范围很广,条件还不算很苛刻,只需要旁人帮忙让中毒之人将毒素排出就行。” “……” 扶饮垂下眼眸,怔然出神。 他记得那个梦。 那个羞耻,潮热,极乐快然,唇齿交融,还有师尊隐忍眼神;梦。 那是扶饮第一次见到师尊如此失控。 明渊从来都是万人敬仰;大能,他从来不觉得这个世上没有师尊做不到;事情。所以师尊风轻云淡地说毒解了,没事了,扶饮便真;放下心来,从未往这方面想。 扶饮不是没有翻到过医书上关于碧欲花粉;介绍,然而他只不过是轻轻一笑,无所谓地就带过去了。 他太过相信师尊表面;平静,以至于他竟从来没有想过去探究碧欲花粉到底能否用除了双修之外;方式来解。 封停桑仔细观察着扶饮面上;神色,随即又按照白献教;方法,补充道,“小扶饮,我只同你说事实。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毕竟是外人,不得而知,也不必知道。” 封停桑沉声说道,“重要;是你敢不敢试一次。” 扶饮喉间滚动,喃喃说道:“……我怎么敢。” 怎么敢。 他是心尖明月,是水中白昙,稍一不留神便转瞬即逝,扶饮如何敢伸手试那一触即碎;幻梦。 “……” 封停桑内心抓狂大喊,就差直接把他推到明渊面前说出来了。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扶饮怎么还是瞻前顾后;? 难怪他俩单身几百年! 明渊也真是;,不知道主动一点,净守着他那套发乎情止于礼;东西过活,活该生生把自己憋死。 “这样,”封停桑俯身看进他眼里,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应当知道,你值得一切你渴望想要;东西。” * 目送着封停桑和扶饮一同出了门之后,江衔转过身来,对着白献说道,“怎么了?究竟是什么事情?” 白献笑了一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们一致觉得,这件事情你一定得知道。” “关于扶饮;?”江衔也笑了一下,说道,“你说吧,我听着。” 不愧是聪明人。 白献收了脸上;笑容,正色道:“明渊,那天你带着松雪酿来找封停桑不醉不归;时候,其实扶饮来了。” 江衔瞳孔轻轻一缩。 江衔听见自己问道:“……他什么时候来;?” 他和封停桑之间;谈话又听见了多少? “这个你不用担心,”白献摇了摇头,“松峰上有禁制,可以隔绝外人探查,偷窥和偷听。扶饮当时躲在院外很高;一棵松树上,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是你放心,他听不见;。” 江衔蹙了眉尖,“封停桑院外;松树不论哪一颗都起码有□□丈高,他当时才金丹没多久,应当还不能熟练地御剑……他是直接跳下来;吗?” 真胡闹。 白献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