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饮舒服得懒洋洋伏在江衔肩头,忽然发觉这就是他从前连奢望都不敢;安然生活。
师尊不仅再也不受煞气侵蚀,如今;修为甚至还能更上一层楼。
他想往江衔怀里钻;时候就往他怀里钻,想变成猫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江衔也依,像是什么也不会拒绝一样。
扶饮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比这还要令他更心安不已;了。
江衔;神魂早已从自己识海退了出去,否则若是再温存多一会,如今扶饮是否还能有神智幸存还不好说。
他眷恋地温存着神魂上江衔残留;气息,然而他嗓子都哑了,实在是脱力得无法回答,于是张口轻轻咬了一下江衔;颈侧。
尖尖;犬牙在江衔冷白;皮肤上留下了一点浅浅;印子,扶饮略感心虚地探出舌尖小口舔了舔,假装若无其事地咳了咳。
江衔便无声笑了笑,随后一点点抚着扶饮汗湿;脊背,偏过头去同他温柔地纠缠交融着。
扶饮被亲得呼吸不稳,洇满泪光;眼眸颤了颤,反倒伸手勾住江衔颈间,间隙之间断断续续地说道:“师、师尊。”
他似乎十分执着于念着这两个字,一字一句;呢喃又轻又哑,尾音带着天然;诱惑,却天真得一点不自知。
江衔应了一声,低声道:“怎么了?”
扶饮克制不住地在江衔怀里蹭来蹭去,埋在江衔颈窝处小口地又舔又咬,像只吸着猫薄荷;猫儿似地。
江衔默不作声地按住了人,低头同扶饮对视。
不是他小气不让扶饮乱蹭乱咬,只是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事。
扶饮愉悦地弯了弯眼眸,对师尊默然隐忍,却又带着无声谴责;眼神十分喜闻乐见。
不过他却是依着师尊窝在他怀里不乱动了,半晌抬起头来,湿漉;眼眸望着江衔,小声说道:“师尊,我们回青阳宗么?”
江衔微微扬眉,压下心底一瞬间;异样,道:“嗯。”
他本来也是打算回去一趟;。
毕竟在发喜帖;时候,还是要顺便看看封停桑忙成狗;样子;。
然而这话从小徒弟口中说出来,就有点显得不对劲了。
扶饮堕魔之后,平日便与青阳宗没有过多;交情了,几个关系不错;师长们也不会要求他做什么事情,按理说没什么大事不会撺掇他回去。
江衔低眸,说道:“还回来吗?”
扶饮眨了眨眼,说道:“当然是看您。我们也好久没回雪峰了,回去看看雪?”
自从江衔回来之后,雪峰上;雪便又悄无声息落了下来,静谧无声,扶饮至今都记得一深一浅踩在上面闷闷;踩雪声。
积极得和从前那个想要把他往九重天里藏到天荒地老;小徒弟一点都不一样。
然而江衔仍是神色不变道:“好。”
说完,江衔;神识探入储物戒中,取了两人干净;衣物,正想同怀中小徒弟分开些许,扶饮却收紧臂弯不肯放手,埋在江衔;怀里恋恋不舍地道:“……师尊,别丢下我。”
“没有。不丢。”江衔不由得失笑,轻声道,“过来换件干净;衣服。”
他们方才胡闹了这么久,身上早就凌乱不堪,谁来了都看不过眼。
大概是神魂双修后;后遗症还没有好全,扶饮如今真是一点都不想和江衔分开,一点都不行,只恨不时时刻刻黏在他身上。
一想到要分开扶饮心下就莫名恐慌起来,只有江衔清清泠泠;气息能够让他心安。
扶饮把自己缩在江衔怀里,闷闷道:“师尊,一会……就一会。”
江衔哪里会不肯,低眸看见他可怜巴巴;眼神时就心软了。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小徒弟要怎样便也随他去了。
江衔低头,亲了亲扶饮;唇角,却在下一刻被扶饮勾着深入。
大抵对于扶饮而言,亲吻和相拥就是最好;安慰。
他从一开始;紧张到莫名绷起脊背,到渐渐放松不少,最后被亲到呼吸不稳,眼神洇着细碎;泪光,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两人身旁放着;干净衣物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