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尝过被拒绝;褚涸自是不甘心。
然而明渊因伤闭关这么多年,都不见有什么动静,偶尔出关来看看,都不曾表露过有收徒;意思。
褚涸只得失望离开。
直至最近,青阳宗那些初代;长老们不知抽了什么风,放出话来要挑一个弟子苗儿来,届时等到明渊出关,将由他亲自教导。
虽然从未有过代人收徒;例子,但那可是半步化神;大能,若是假;也无妨,若是真;那便是赚翻。
只不过,褚涸不懂。
不懂那群青阳宗;老家伙们怎么会选到一个名不见经传,前些天才刚进入青阳宗;扶饮。
要知道,扶饮才引气入体没多久,而自己无论是资质还是修为,都明显远超扶饮!
褚涸冷声说道:“识相点就把这个机会让出来。”
扶饮不答反问道:“你干;?”
褚涸讥讽地笑道:“当然不是啊。谁知道你又招惹了谁,人家看不惯你,自然给你点教训尝尝啦。”
然而这里除了褚涸,还能有谁会为难扶饮?
没有了。
其他那些看热闹;弟子们顶多只敢落井下石地啐上两句,没有打砸他房间;勇气和底气。
扶饮终于开口了,他说道:“即使我让出来又如何?这个名额,你配么?”
只这一句,褚涸;脸色骤然阴了下去,大步朝着扶饮走了过去,寒声道:“你找死。”
扶饮迅速后撤,第一时间却是先将身上;大氅脱了下来。
褚涸已是筑基大圆满;修为,压制扶饮一个炼气期;小弟子绰绰有余。
他出手便将扶饮狠狠掼在墙上,另一只手拦住他将东西往储物袋里放;动作,挑眉说道:“哟?这么好;东西,哪来;?”
扶饮闷哼一声,却顾不得这么多,见无法将大氅放入储物袋,便将其藏在了身后,不让褚涸触碰到。
“放手。”褚涸伸手扣着扶饮;肘关节不断使劲,最后生生将他;肘关节掐到脱臼。
然而即使如此,扶饮也没出一声,只是疼得面色泛白,冷汗涔涔,却还挑衅般地勾起一抹笑容来:“知道吗?斩草要除根。”
扶饮一只血眸瑰丽剔透,闪烁着不为人知;妖冶光芒:“你最好找个没人;地方杀了我哦。”
褚涸嗤了一声,根本不把他;话放在心里,冷笑道:“不杀你,我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然而扶饮倔强得要死,无论如何都死死压着身后;那件大氅不让他得手,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褚涸跟他较劲了半晌都没有进展,失了耐心,冲后面;人喊道:“过来,帮我拉开他。”
后面站在门口;弟子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之间都没有动。
他们不像褚涸,没有什么显赫;世家,宗里禁斗殴和霸.凌,要是事情被扶饮捅出去,他们也别想在青阳宗里呆下去了。
褚涸不耐烦道:“怕什么,有我在,他不会有说出去;机会。”
这半个月来,褚涸无论如何欺压讥讽,扶饮都不曾将这些事情捅到上面去。
谅他也不敢。
“啊哈哈,那什么,褚哥,天太晚了,我们……我们就先去休息了,你们俩慢慢聊,慢慢聊哈。”
“是啊,你俩慢慢聊,我们就先走了……”
正说着,原本在门口看戏看热闹;人三三两两;都散光了,不敢在上前,怕被褚涸抓去当帮手。
扶饮脸色苍白,嘲弄;神色却因为那双在黑暗中也熠熠生辉;漂亮异瞳而显得格外生动:“呵。”
褚涸长这么大,第一次说话不管用,本来便失了面子,听见扶饮这么嘲讽;声音,瞬间怒火就炸了,臂肘狠狠卡在扶饮;颈间,像是一头暴怒;野兽:“你笑什么?”
扶饮喉间嗬嗬作响,几乎喘不过气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微笑:“当、当然……是笑你……可怜啊。”
“想要;都只能靠抢,还抢不到。多可怜。”
褚涸脸上;青筋暴起,显得面色狰狞起来,一字一顿森然道:“……是吗?”
他指尖燃起一簇火,火苗在他掌心里跳跃着,被他扬手一抛,抛在了扶饮;衣角上。
那火苗看着只有黄豆大小,却以肉眼可见;速度向上燃烧着,眼见着就要烧到扶饮身后压着;大氅。
扶饮面色一变,就要挣扎着去灭火,可是褚涸死死压制住他,扶饮根本无法动弹。
修为;差距摆在眼前,扶饮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拗得过褚涸。
火势轰然涨大,已然燎着了大氅一角;衣料。
这可是凤凰火,可不是轻易就能被扑灭;。任他材质如何上乘,都不可能熬得过凤凰火;烧灼。
褚涸终于露出了一丝狰狞;笑容:“抢不到;,毁掉便是。”
素来沉默;扶饮此时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