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向这位姑娘赔罪!” 洒扫院的几个宫女面面相觑,却是不肯了,他们都是良家子出身的清白宫女,谁愿意冲官婢低头?倘今日当真给这贱婢赔了罪,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人? 王管事把脸一沉,低喝道:“你们要造反了不成!敢不听话,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几个宫女知道王管事御下的手段,闻言俱是浑身一颤,只得忍气吞声,你一言我一语地给刚才受了欺负的官婢赔礼道歉。 李善用在一旁看得满意,便眼睛亮晶晶地问王管事:“这么说,王管事真的不是故意打骂官婢?” “哪有的事呢,我这么和善的人,怎么会故意打骂官婢?”王管事咧嘴笑着,努力装出一幅“和善”的模样。 李善用追问:“也绝不会欺辱打骂织染院的人?” 王管事拍着胸脯道:“我若无故欺辱打骂织染院的人,必遭天谴!” 李善用爽快道:“行!王管事放心,帕子的事我担下了,必定不会让贵妃娘娘知道您毁了她的帕子。” 听得李善用终于松口,王管事大大舒了口气,又不放心地拉着她叮嘱了许多该如何向商管事遮掩的话,见她都认真听了、一一答应,才终于带人走了。 等王管事带着人走远了,李善用走到乌瓜身边,打开王管事给的伤药,帮她往脸上涂药,笑吟吟地问道:“乌瓜,你瞧我刚才收拾这帮恶人,解不解气?” 乌瓜双颊红肿,唇角还挂着血迹,犹自气恨地吐出一口血沫:“我皮糙肉厚,才不怕那姓王的欺负人。你为了救我毁了帕子,让师父怎么对贵妃娘娘交待?还不如别救我。” “你啊,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脾气,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李善用笑着一拍乌瓜的手臂,狡黠地冲她眨眨眼睛,“若是我说,那方帕子根本就不是师父绣来献给史贵妃的呢?” “什么?!”乌瓜的一双眼睛越瞪越大,像铜铃似的望向李善用,“你到底骗了那姓王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