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牢里啊!和教那么垃圾的吗,大晚上还能让人偷家,把客人都偷走了? 用了十分钟平复心态,星野森才转身看目前状况,目前他们这群被关着的人处于一个大概120平方的监牢里。 真的是像电视剧电影里的监牢,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坐牢,她站起来走到铁栏那边,伸手抓住钢铁,陡然用力,手背上青筋突显,但是拧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的咒力好像消失了。 “姐姐,不要站在门口了,不然等一下那些人会拖你出去挨打的。” 后面缩在墙角的一个小女孩抱着自己的膝盖,她见周围人都冷漠不出声,并不管那个作死的姐姐,她没忍住出声提醒一下今天刚被送进来的这个姐姐。 星野森眸光一亮,向唯一一个向她搭话的小女孩走去,她看起来才七八岁,年纪很小。 她感知星野森在向她靠近,不适应的把自己又抱紧了一些,看来很讨厌陌生人近身,这种应激反应可能是遭遇讨厌的近身很多次。 星野森脚尖歪了个头,坐在离她有半米的旁边。 静静等小女孩应激反应过去,等待适应她坐在旁边,起码过了半个小时。 星野森见到小女孩用眼巴巴的好奇眼神看她时,她才对她抿唇友好温柔地笑着,尽量展示着自己的无害一面:“ 妹妹,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她有几个猜测,一是虽然国内最近的拐卖事件少了很多,但并不代表没有,所以这里有可能是一个拐卖窝藏地点。 二是绑架,为钱为权为名为爱为仇……都有可能。 三是她在做梦,但是刚刚她把手臂都拧青的结果告诉她,很痛,很真,不是梦。 小女孩瘪起嘴,那双清澈的眼睛往铁栏处谨慎望了眼,自己靠近星野森,贴近她耳旁,几乎是用气音说话,“姐姐,这里是一个邪恶帮派的地牢,这里的人都是被抓来挨打或者是做血罐子的,要么就是会被挖掉身上的肉肉。” 挨打大概是那个意思。 血罐子是强制抽血,可以拿去黑市卖给地下诊所。 挖肉或许是移植人类身上良好的器官。 2018了……还有这么明目张胆的犯罪?不过这种事情不论年代年份,确实一直存在,新闻里每天报道的类似新闻数不胜数。 “别怕,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她想着五条悟和夏油杰从外面回来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找她的。 小女孩彷徨摇头:“没有人来过,我在这里两年了,那些会打人的叔叔说我的心脏还需要再长几年才可以换去给别人。” “……”星野森突然觉得脑袋有点昏,有股压力压着她的心脏,有点喘不过气来。 要是咒灵只把这些坏事做绝的恶毒人类杀死就好了—— 星野森心里陡然出现这样一个充满疯狂恶念想法,但是下一秒她意识到不对,不该是这样,人类犯罪,不应该要咒灵来处刑,而是要人类律法来制裁才对。 但她心里总有一股郁气久久不散。 小女孩是监牢里的‘老人’之一了,这里的许多人都被她提示过,虽然后来都麻木了。 星野森听她说了半个多小时,看小女孩眼皮子慢慢耷拉了,就让她先睡了。 这个牢房配备了一个洗手间,一个厕所,然后就是按人头的床,硬邦邦的铁板床。 食物似乎都是面包,水只能喝水龙头里的水,这是她目前观察且听说到的东西。 星野森没有去到分配给自己那张床,而是坐在小女孩床旁边,她睡眼惺忪还没睡着,见星野森坐旁边,没忍住跟她再说几句,这个姐姐身上有一种很让她放心和安全的感觉。 “姐姐,你几岁了呀,我7岁了。” 星野森:“16岁了,比你大很多呢。”小女孩这个年纪出现在这里,她自己有多害怕,她的家庭得有多悲痛。 小女孩躺在床上捻起手指数数,“16减去7等于9,我们差9岁,1999年减去9年是1990年,姐姐是1990年出生的,姐姐我算的对吗?” “……”为什么她的年纪突然大了那么多?星野森本来想要笑一笑,跟她解释现在是2018年的时候,突然脑子一激灵。 星野森抓紧自己的手心,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软肉,故作平静问小女孩,“妹妹,你是1999年生的,确定吗?” 小女孩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话给星野森带来多大的震撼,她轻轻点头,最后因为忍受不住困意,睡着了。 也就没看到星野森不可置信地把整个牢房里还愿意沟通的人都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