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是。”
百姓们随声附合。
科谱那人高兴了,得意扬扬指着萧娆脚下那封书,“你们也别觉得我是瞎说,刚才萧夫人过来的时候,她的丫鬟拿着河宴公主写的信,给大伙儿看呢。”
“有个大官瞧见,脸色都变了,还说那上面盖的是公主殿下的玉印!”
“所以,萧夫人来敲闻登鼓告状,哎啊,那一百板子哪是好挨的?怕是连命都没了,萧夫人太倔强了!”
“不来告,难不成就硬生生地被休?她一个女子,父亲早亡,没有兄弟,就一个寡母,被休了怎么过日子啊?”
“怎么是萧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来告状?忠勇
伯呢?他大老爷们,一言不发啊?不是说,他不愿意休妻,对河宴公主无意吗?”
“啧啧啧,男人的话也能信?”
“萧氏可怜,太可怜了……”
周围人群嘈杂交谈着,长长替萧娆叹息。
这就是鲁咏志匆匆赶来时看见的情况,他满头大汗,踉跄着下了马车,拼命拨开人群,跑到萧娆跟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夫人这是做什么?咱们有事好好商量,你,你快快跟我回家!”
他急声,拽着萧娆就往马车上拖。
周围百姓们见状,纷纷让出条路来。
毕竟,他们八卦归八卦,总归不愿萧娆一个弱女子血溅当场。
一百板子,哪是那样好受的?
被休了总比丧命强!
他们避开了。
松树后,宋钰透过人群看见这一幕,狠狠吐出口气,万幸啊,他的人通知及时,鲁咏志还是来了,没让嫂子敲了那鼓。
要不然,一百板子,她那样娇柔,怎么受得了啊?
只是,嫂子为了鲁咏志那个软货,居然甘冒奇险,看来不是没有感情的?难道,嫂子内心是喜欢鲁咏志的吗?
那,那真是……
该死啊!
鲁咏志该死!!
他死了嫂子就不会被欺骗了。
宋钰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