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苦恼:“宁大叔,想必你应该看出来我师弟对我有些好感吧?” 沈凤岐:“……嗯。” “虽然我已经快要成婚了,但是师弟还没有死心,可我只把他当作我的师弟,想让他早点放弃,不要白白把精力和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所以……” “……所以你想怎样?”沈凤岐忍不住问道。 “我想过了,师弟对我产生好感可能是因为误把崇拜当成是喜欢,他既然把我想象的那般好,我就要打破在他心中的形象,这样他或许就会放弃了,这叫自什么来着?”齐小斋挠挠头。 “自污。” “对,就是自污!所以要请你帮个忙,让我师弟以为我背着阿岐哥哥和你不清不楚……” 沈凤岐瞪她:“你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 齐小斋失望道:“不行吗?我还以为很有用的……”想了想又补充道:“小师弟口风很严实的,不会和别人说。” 要不是现在身处酒楼,要不是他现在套了别人的身份,沈凤岐真得好好给齐小斋上上课,让她不要整天脑子里想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别的女儿家有些甚至用生命来捍卫自己的名声清白,她倒好,不在意也就罢了,反倒自己往上面涂点料。 就算他口风再紧又能如何,有时候一些秘密恰恰就是在主人不经意时泄露出去的。 “不可以,绝对不行!”沈凤岐断然否决,就差直接告诉她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找阿岐哥哥帮忙了。”齐小斋不禁托腮叹息,“可宁大叔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岐哥哥那个性格,让他答应帮忙可不比登天容易多少。” 沈凤岐面具下的脸红成一片,他几乎是不假思索道:“你不问他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帮你!” “咦?” 齐小斋惊喜:“原来可以吗?那我今天回去就去找他!” 沈凤岐隐约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一觑齐小斋的纯然无辜的脸蛋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怎么可能呢,她又不知道他就是沈凤岐。 如果让他帮忙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沈凤岐心神不宁地端起茶盏:“你想让他怎么帮你?” 去找她的那个小师弟让他离齐小斋远一点吗? 可这未免有些太过幼稚了。 “当然是在小师弟面前和阿岐哥哥多亲近亲近了,比如说抱一抱、亲一亲啥的……宁大叔,你怎么啦?水要慢点喝,千万别呛着了……” 姜鸿整理好心情回来时,立刻发现了桌上二人的神色不对劲。 师姐看起来高兴极了,而那个“宁大叔”,则明显有些坐立不安,出神了好多次。 接下来的就餐中,他们虽然也和他说话闲聊,师姐还会主动把他爱吃的菜移到他的面前。 但姜鸿就是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外人一样,完全插入不进去。 他们每一次的视线交汇,或躲躲闪闪,或羞怒交加,或热情洋溢,都像是在传递着什么秘密。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姜鸿大口大口地吃着菜肴,心情比出去之前还要差了。 …… 当晚。 沈凤岐早早沐浴完了坐在书桌前看书,可看了快半个时辰也没翻上一页。 他时不时地看向窗外和门边,既怕某人来,又怕某人不来。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沈凤岐立刻将视线投入到书中,发现自己没看多少,便连翻了好几页。 “公子,您让我打听的事有消息了。”吴钩兴冲冲道。 沈凤岐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他身后,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恼火:“……说。” 吴钩被他突然加重的语气吓了一跳,连忙将脸上讨赏的神色收敛住,老老实实地说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今日回到府中后,沈凤岐便让吴钩前去打听雨前的案子是哪位插了手,颠倒黑白,将毒杀改成了病卒。 “……那定案的是府衙里的王海潮大人,不过王大人上午刚定了案,便不慎跌倒摔坏了腿,午时便请假回老家静养了,现在估计连城门都出了。” 沈凤岐闻言,心头便是一沉。 吴钩说完,又问:“公子,要派人去跟踪那个王大人吗?” “……不用了。” 既然已经打草惊蛇,对方在这一条线上一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若是再探听下去,即使侥幸能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