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说:“你也有新年礼物。”
秦越:“什么礼物?”
沈见清说:“手伸出来。”
秦越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摊开在沈见清面前。
沈见清攥着的拳头悬在秦越手掌上方,慢慢展开,一个太阳形状的挂饰从她掌心垂落,挂在中指上晃了晃,在秦越手心投射出明亮的阳光。
带有真实可触的温度。
秦越眼里闪过亮光。
沈见清晃着太阳,不慌不忙地说:“这两年和慕老师一起做了几个光学的项目,对这块儿还算有研究,给你做这么个小礼物信手拈来,不用太感动。”
秦越点了点头,手握起又摊开,佛系抓太阳的神情几乎和小时候一模一样,都慢慢腾腾的,呵,稳重这回事吧,果然得从小培养。
沈见清眷恋地望着眼前人,半晌,忽然笑了一声,叹着说:“今晚也没喝几杯啊,怎么就上头了。”
秦越抬眸,看到沈见清眼眶湿润。她的神经被酒精浸润,忍不住怀念她们之间几次关键的相遇。
“子午遇见那天,我脑子里都是我姐的叮嘱,警惕性不高,不然你没机会过去提醒我酒里有药。”沈见清说。
秦越:“再次感谢姐姐冥冥之中的安排。”
沈见清抬手转过秦越的脸:“好好说。”
秦越:“谢沈老师肯给机会。”
雪色里,酒精缓慢飘散,离得极近的两个人只需要一个对视,就能让气氛暧昧起来。
两人默契地靠近。
唇刚碰上,旁边忽然传来一道稚嫩的童声:“是阿越姐姐吗?”
两人一顿,默契地离开。
秦越转头,看到范佳月拄着盲杖站在不远处。
“是我。”秦越说。
已经靠着盲杖自信起来的范佳月和小小传话筒一样,骄傲地说:“他们让我来叫你一起玩游戏。”
秦越没有推脱。这是每年的例行节目。
沈见清却坐得稳稳当当,丝毫没有要和她一起的意思。
秦越回头。
沈见清斜斜靠着椅背,说:“小孩儿的游戏我不会,我只玩……”
最后
几个字沈见清用的口型,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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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牵着范佳月往操场走。
檐下很快就剩沈见清一人,她不经意想起了另一个人。
沈见清打开邮箱,问IF:【可以见一面吗?】
就算只是道一声谢,她也觉得这一面很有必要。
IF过了几分钟才回:【不了,我们之间的交集只有你姐姐。】
沈见清看着屏幕笑了笑,回复:【那就新年快乐。】
IF:【新年快乐。】
沈见清收起手机,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和秦越说“新年快乐”,遂干脆地起身找来操场。
一场游戏持续到新年到来才结束。
回来时,没喝酒的秦越开车,两人各自洗了澡,关灯睡觉。
也许是愉快的心境还在持续,黑暗里,两人谁都无法入睡。
节奏不一的呼吸响在静夜里,不知道谁先靠近的谁,或者只是酒精的牵引。
沈见清偏头喘了一声,说:“你能行?”
秦越晚上吹了太久冷风,有点咳。
沈见清听见,再多热情也只能忍下来,说:“睡吧。”
之后再无言语。
也听不见秦越除了咳嗽之外的其他动静。
沈见清疑惑。
睁开眼的刹那,猝不及防和秦越浮着一层微光的眸子撞上。
她说:“我不能SHUI你,你可以SHUI我。”
秦越俯身下来,吻沈见清的唇:“今晚我还想和你接吻。”
然后又同她双手相扣:“想和你牵手。”
沈见清的呼吸再次乱了:“我嘴不能动,手不能动,怎么SHUI你?”
秦越顿了顿,唇贴在沈见清耳边:“你放在卫生间的东西还干净吗?”
沈见清和秦越扣在一起的手一紧,眼眶一下子烧得发红。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秦越,嗓音发哑:“你确定?”
“确定。”秦越说:“在绥州那晚没注意,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节奏和SHEN度,今晚你帮我试一试,我给你反馈,以后我就知道了。”
秦越的话犹如春雷在沈见清身体里炸响,顷刻就搅乱了深处那池取之不竭的春水。她抓紧秦越的手,胡乱地吻了她一会儿,起身去卫生间。
不久,秦越在黑暗里急喘了几声,眼睫一片潮湿。
————
次日,大年初一。
秦越和沈见清在家里看了一部电影,换衣服出来逛街。
街上大红灯笼高挂,年味十足。
两人走一段停一段,没什么目的,只是在以全新的状态享受生活的静谧。
经过红门巷,沈见清的步子忽然慢下来。
红门巷还保留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建筑风格,生活节奏慢,人情味儿浓,里面有很多小店值得发现。
秦越以为沈见清想进去
() 。
沈见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