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就是理由!”
主管看了眼暂停的监控,说:“她一开始背对您女儿坐着的,是您女儿主动扯了她的袖子。”
喻卉怒目,主管不卑不亢。
僵持几秒,喻卉挽着包大步往出走。
主管抬起手,嫌恶地弹了弹衣领。
喻卉一从儿童乐园出来就拨出了秦越的电话。
秦越蜷缩在江坪出租房的床上,身上压了厚厚两床被子。
听到声音,秦越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拿起手机接听:“喂。”
喻卉的声音尖锐刺耳:“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咳。”秦越坐起来,仔细用被子盖住肩膀,才说,“喻工,我们素未谋面,你确定这个电话是打给我的?”
喻卉:“少装蒜!我已经查过监控了,就是你在儿童乐园里给了我女儿一只猫!”
秦越低声咳嗽,说:“原来那个小朋友是你女儿,很可爱。”
喻卉:“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越:“我陪她读了绘本,还送了她一只猫。”
喻卉:“猫不动了!”
“玩具会坏很正常,你可以重新给她买一个。”
“秦越!”
别人的玩具可以重新买,买成百上千个都行。
黄恬的不行。
她自闭,认准的东西绝对不能丢,不能坏,更不能替换,否则她会一直叫。
这种状态,她怎么把人送到黄家?!
喻卉咬牙:“你想要什么?!”
秦越说:“喻工,你在说什么?我听
不懂。”
秦越不确定喻卉身边有谁,
有没有录音,
有些事她不能在电话里承认。
“我这里还有一只猫,喻工你要吗?”秦越说:“和我送你女儿那只一模一样。”
喻卉慌不择路:“你在哪儿?学校?我让人过去拿!”
秦越说:“不巧,我刚回江坪。”
“你耍我?!”
“喻工想多了,我这儿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猫,还有……”
秦越抬眼看着桌上的双肩包,淡声说:“一枚少了一角的旧纹章,你女儿送给我的。”
————
晚上九点。
沈见清下班回来没看到秦越,才忽然想起来,她下午在微信上说关向晨要提前给自己过大寿,点名让她唱生日歌,她临时回去一趟,明天再过来。
沈见清换了鞋,把自己扔在沙发上,微信秦越:【秦师傅,独守空闺好寂寞】
秦越刚刚吃完关向晨的生日蛋糕。
关向晨原本的计划是提前到周末,她下午一个电话,关向晨改到了今天,好给她一个正当理由回来江坪。
秦越把特意让关向晨拍照片发给沈见清,说:【今晚先睹物思人。】
沈见清:【人太美,越看越寂寞,今晚怕是要彻夜难眠了】
秦越:【我现在过去?】
沈见清:【求你别折腾】
沈见清:【今天好好睡,把精神养足,等明天过来了】
沈见清那边静了几秒,新消息从底部弹出:【再让我看六幅你画的我,一晚】
秦越眸光轻晃,压在手机背面的指尖勾了一下,说:【好。】
短暂的聊天结束,秦越把手机装进口袋,步履缓慢地沿着街道往前走。
不久,河面粼粼的水光映入眼帘。
喻卉在电话里低吼:“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我已经在河边等你一个小时了!快点!这个鬼地方冷死了!”
“是吗?”秦越声音淡淡:“应该快到了。”
电话挂断,秦越本就缓慢的步子彻底停住。
她站在垃圾桶前,从口袋里掏出口服液暖了很久才拿吸管扎开,小口抿着。
小小一玻璃瓶,秦越喝了有五分钟之久。
喝完,她将玻璃瓶和吸管认真分类扔进垃圾桶,又从口袋里掏出沈见清那天早上给她买的糖,仔细剥开塞进嘴里,一点点含到全部融化。
在河边又多等了半小时的喻卉忍无可忍,僵着手给秦越打电话。
手指还没按下去,她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又轻又弱。
喻卉立即回身。
秦越正一步步朝她走过来,身上穿着厚实的羽绒服,脖子里堆了条浅色的毛线围巾。
喻卉之前虽然没有和秦越正式碰过面,但她的长相太出众,举止神态又总淡淡的,反差很明显,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
喻卉大步上前:“纹章在哪儿?!”
秦越像是没看见喻卉,依旧踩着她缓慢的步子,掠过喻卉走到河边,看着黑沉沉的水面出神。
喻卉等不急:“我和黄文丰的事是不是你和沈见清做的?!”
她在来的路上忽然觉得蹊跷。
怎么想都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秦越低头在围巾里咳了一声,说:“不是。”
喻卉厉声质问:“那还能是谁?!”
“纸包不住火,或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秦越的头发被河边的冷风吹动,“你们被拍那天沈见清一直在〇七一,这比你谁都清楚,至于我,你既然看了儿童乐园的监控,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