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脑子里炸开一声雷,整个人好像被什么东西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和思考。
沈见清用柔软的身躯拥抱着她,轻轻把她按到墙上,抬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个瞬间,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震,久违感扑面而来。
沈见清眼眶发热,顷刻沦陷。
她热切地分开秦越的唇,想吻得深一点,却被她紧闭的牙关死死挡在外面。
沈见清顿住,已经支离破碎的理智如同一片片锋利的刀刃,肆意切割着她的神经。
她浑身疼。
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能够安抚。
可她却吝啬的吻都不让她吻一下。
“呵。”
沈见清在秦越唇边笑出一声,吻变成轻柔的碰触。
她缓慢地用下唇拨开秦越,看她无情地闭回去,于是头往下低,换做上唇耐心地磨蹭、拨弄,不厌其烦。
暧昧气息在秦越唇间徘徊堆砌,她渐渐乱了呼吸。
可她不敢张口说话,怕一动,沈见清就会进来。
接吻不是该发生在她们之间的事。
周遭,空气开始燃烧。
沈见清的耐心被烈火迅速焚烧,她用力掐着秦越的脸,迫使她张开口,舌头强硬地挤进她嘴里,翻江倒海地搅。
秦越浑然抖了一下,反应过来,伸手去推沈见清的肩膀。
在力气上,秦越从来就不如沈见清。
一抗拒,刺激到沈见清,立即被她抓住手,两侧手腕交叠,反扣在身后,同时,沈见清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头,胳膊压着脊背,将她吻得更深,更狠。
接近于掠夺。
秦越感觉到舌根发疼,腕骨也被沈见清握得越来越重,像是要裂开。
沈见清被愤怒和兴奋包裹着,不满于单纯接吻,她火热的唇从秦越下颌移下来,吮她敏.感的脖子。
秦越挣脱不开,只能竭力偏着头躲。
这一动作反而让沈见清吻得更加便利,她有精力松开秦越一只手,带着它抚摸自己。
满足的S/Y从沈见清唇齿间飘出。
秦越浑身一激灵,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气力将手往后一扯,撞上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她整条胳膊麻了。
沈见清的耳膜被这一声“砰”重击,动作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开始发抖,仿佛大梦初醒,刚刚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沈见清满身惊慌地退离开。
一瞬间,洗手台前只剩无尽的死寂。
沈见清靠着墙,头垂得很低,她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指甲扎在手心。
疼痛让她清醒。
清醒之后,内疚暴增。
她张开口,试了又试,积攒在心里的爱意也始终无法打败内疚,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扭曲的哽咽:“秦越……对不起……”
秦越垂下没有知觉的胳膊,呼吸和心跳一样寂静。
“您不用道歉,是我的问题。”
是我过去让您被爱恨揪着不放,现在又不够坚定,在您面前来来去去。
秦越手发软,攥都攥不住。
“您放心,就这几天,等进入开发阶段各家就分开了,后续的实验我也不会去基地,我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
沈见清震惊又崩溃,想问秦越真的讨厌自己到面都不愿意见的程度了吗?
话没出口,外面传来宋迴和谭景交谈的声音,进了隔壁的男卫生间。
一墙之隔,如同虚设。
沈见清有她为人师表的身份绑着,不能言语。
秦越用麻木过后,疼得发抖的手冲洗了周学礼的杯子,转身离开。
卫生间里恢复了它该有的潮湿冷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沈见清抓过秦越的手,吻过她的唇,一处比一处滚烫,好像要把她连皮带骨,一起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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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会议六点结束。
仝河做人周到,喊着大家给周斯和下午刚过来的另外两个同事接风。
周斯想着他们几个毕竟年轻,不好搞这么大的排场,便说:“接风就算了,晚上我请喝酒,想来的都来。”
宋迴第一个报名:“师姐,我的攻略里有一家网红酒吧,硬科幻风,贼酷,您老考虑考虑?”
周斯睨他:“我老?”
宋迴:“您老永远十八。”
最后,由于去的都是年轻人,周斯就遂了宋迴的愿,去酒吧。
要说她上学那会儿真还挺疯的,蹦迪一把好手。
这都好多年没浪了,不知道还扭不扭得起来。
周斯拿了包准备走,被周学礼叫住,“你别着急走啊,沈老师打电话还没回来呢,你等她过来了问问,看她去不去。”
周斯蹙眉。
秦越已经被她说动会去,沈见清也去的话成什么了?
她自己花钱给自己找不痛快?
……最难受的应该是秦越。
以前,那个爱而不得的人身在江坪,看不见摸不着,她最多和丢了魂一样,想一想她;
现如今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跟被人扔在刀山,淌着血往前走有什么两样。
周斯心疼又不爽,但也没什么好办法,同一个项目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