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好似变了个人,现下听了这两句话,更是不由得泪洗床单。 赵瑷有些惊慌:“你哭什么?” 郭氏虽用尽力气想压制住抽泣,但一时还是难以应话。 赵瑷倒并不嫌弃她的湿湿腻腻,亲昵地搂她进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为了我们的孩儿,我也不会再一昧地装喜好吃喝玩世不恭,只图与秦氏一派求和。储位高悬,他早已视我为同他夺权的劲敌之一,以功代守,才能更好护住你们母子。” 郭氏松开攥紧他里衣的手:“是我失态,叫郎君笑话了。” 赵瑷用衣袖揩去她脸上的泪痕:“无妨。若是女儿,我们当父母的努力一些,就能叫她未来不用去联姻,选择比你多一些。” 郭氏见自家郎君拿话头酸自己,难得耍起小性:“这话说的,倒似只有我一人可惜了。你选择仍旧广的很嘛。” 赵瑷紧紧抱住她:“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如今终得你这样不设防同我一起的样子,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