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着凉感冒了,烧坏了脑子? 乖巧的有些吓人! 皱着眉,伸手,直奔他的脑门拂去。 突如其来的靠近,江陌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顷向后仰去。 夏肆眼疾手快,根本来不及思考,伸出去的手瞬时拉住他的手腕。 男人就是男人,更别说是比夏肆高出两个多头的江陌了,力气大得惊人,连着带着夏肆,一同被拉到了床上。 夏肆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又香又软,清爽软糯的唇贴在他的胸口。 被那种香甜又温柔的软糯包围,江陌顿时红了脸,似是烈火烹炸,连心脏都跳的快到打乱之前的节奏。 顿时一股淡淡的雪松龙涎香混合的香气,被夏肆吸入鼻腔,可能是刚洗完澡,那人的身体凉凉的很舒服。 两个人在床上谁也不敢出声,整个房间安静极了,除了淡淡蝉鸣声,就是慌乱的心跳声,那声音急促又有力,声音壮硕的让人不注意都难。 江陌尴尬的要死,闭着眼,强忍着难堪冷言道:“还不起来?” 江陌冰冷的声音,使在剧烈心跳中遐想的夏肆,想到了他发病的时候。 她虽然单纯,但不是个傻子,心跳如此之快,除了是动心就是情急之下的惧怕,再或者就是心脏病了,江陌惧怕她是不可能的,心脏病的话更不会如此声如洪钟,壮硕如牛,差点就怀疑最近对她这般好,是江陌看上她了。 直到他恢复了以往的冰冷模样,才明白,心跳过快也有可能是他犯病的前兆。 想到这里迅速起身,握住他的手,放在手心。 江陌:???? 木纳的躺在穿上,看着站在地上牵着自己手的少女,抿着唇,诧异中藏着些许惊喜,心里早已乐开了话。 起身,看着夏肆。 “江陌,是不是好多了?” ????? 江陌疑惑。 “你从耀辉、车上要发病的时候,我特意注意了,虽然你发病发的莫名其妙,但是你把病症压下去却都有迹可循。”夏肆给了江陌个眼神,让他看她正在牵着他的手:“这就是把你狂躁脾气压下去的关键!” “牵,牵手?”太意外了! “对,也不对。”紧接着,又一脸傲娇的解释道:“确实与牵手有关,但也不一定是牵手,确切的说是接触。” “在耀辉,你发病,确实是我牵手将你的病症压下去的,但在回来的路上,靠的是拥抱,所以,我觉得你的病症治疗的关键,就是接触!” 江陌:…… 他自己还真没注意,也没敢往那上多想,不过他可以肯定不会是接触,只是因为,接触的那个人是她罢了。 “打架时,都是抱在一起打的,你这观点是不是有点过于潦草了?” 夏肆皱眉:“不可能啊?据我观察确实如此!” 江陌抿唇,不知如何坦白,故作思索的半响后才开口:“有没有可能,是我从不对女人动手?激不起我动手的欲-望?” “欸,这个有可能!”夏肆眨巴着大眼睛:“那以后,你再要发火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我牵住你。” 二人讨论了许久,大多都是夏肆在讲述她的计划,江陌点头回应,等他们分开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临走前,江陌还嘱咐她不要告诉月晴奶奶,夏肆当然不想让月晴奶奶因此分心,所以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这一次闲聊,夏肆与江陌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不再担心他要将自己灭口,更重要的是得知他从不跟女人动手这个信息,也算是松了口气,毕竟他在这里住的还算很舒心的,东叔人很好,平时对她很照顾,福婶的手艺更是让她念念不忘,若真离开,肯定会想死他们的。 况且,以现在自己的经济水平,自立门户实属困难。 回到房间,看了一眼手机,卞晨发来了微信 :[明后天有空随时联系我,我随时都在!] [睡了吧?那晚安!] 夏肆想了想,明后天都有安排,还想抽时间在家练舞,出去的可能性不大:[抱歉,这周可能没空了,改天再约。] [晚安!] - 宽敞古朴的房间昏黄的台灯依旧亮着,少年穿着浅灰色睡衣靠在床头,看着睡前读物毫无困意。 时不时望向床头柜正充着电的手机,迟迟没有半声响动。 这是沪市外公留下的房子,后来卞晨的母亲又简单翻修了一番,小区里大多都是已经退休的军人和干部,卞晨也是这次才参加耀辉的活动,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