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较麻烦而且老头子们总打电话真的很烦人,所以我一直没告诉总部我的新号码,反正我一直在学校也不是联系不上。” “知道他新号码的只有夜蛾老师、我们几个同期,”夏油杰看了我一眼,稍稍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道,“还有上次与我们交换联系方式的名取周一,连五条家那边也是这次事情发生后才知道他新号码的。” 我脸色苍白,目光有些呆愣但还是做了最后的总结,“所以只有阿一?” 他们两个人同时沉默,像是已经默认了一样。 区别在于五条悟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果盘上剩余的苹果上,而夏油杰则是在沉思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只能说可能性最大,但是也像你所说的那样,最大的问题是他没有做这件事的动机。” 说完这句话他也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地按住了自己的眉心,“关于幕后黑手的线索也就断在了这里,我们不仅不知道理由也没有证据,背着你的监护人和名取周一跑过来的原因也只是让你稍微提高一些警惕。” 夏油杰计算了一下夏目贵志离开的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且把椅子搬回了原位,“我们会继续去查这件事,夏花你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 他重新推开刚刚关上的窗户,一脚也踏上了窗口,转过头示意还在啃苹果核的五条悟快点跟上。 “哦,杰你先走吧。”五条悟放过了自己手里已经被啃的干干净净的苹果核,头也不回地朝着夏油杰摆手,“这个病号也不可能自己把苹果啃的这么干净,我得留下来证明这个苹果是我吃的。” “?” 我和夏油杰同时画了个大大的问号,很想问他一句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能说出这种智障的话。 但夏油杰却在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从窗口跑掉了。 留下我一个病患来面对另一个患病。 我和五条悟四目相对,最后还是我扛不住他直勾勾看着我的视线率先投降了。 “你有什么事情吗?”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他干嘛要特意留下来啊! 五条悟敛眸思索,严肃认真的样子和他平时胡闹的样子反差真的非常大,都让我有一瞬间产生了‘坐在我面前的人真的是五条悟而不是他双胞胎兄弟吗’这样的念头。 他这样的思索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虽然还是没有恢复到往常不着调的样子,但好歹他说起话来总比之前的‘冰雕’看起来更顺眼。 “你在昏迷前看见什么人了吗?” 注意到我的疑惑表情后,五条悟进一步解释道:“特一级的咒灵不是你现在的程度可以独自解决的,即使是我也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地将其祓除。” 他皱起了眉,像是在不解但也像是不服气地说:“但是当我赶过去的时候,周围没有丝毫的残秽残留,这种状态只有咒灵已经被祓除而且术师也早已经离开才有可能让现场这么‘干净’。” 不服输的少年盯着我,试图从我的口中得到那个能轻易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情的人的情报。 “你在昏迷前见到那个术师了吗?” 他换了个问法问我。 而我则想起了那个洁白如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