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善疼得咬上男人的肩膀,她这才知道,上次醉酒陆景川根本没对她做什么,她若早知道,今夜万万不敢这样挑拨眼前红了眼的男人。 风声雨声停歇后,苏善善累得连根指头都抬不起来,身后的男人却精力大好,像餍足的野兽,摩挲着她肩上的红痣,恨不得把女人所有的美好都印在脑中。 王统领一早准备了马车,在外等候。 陆景川再次帮人上药,轻轻帮她吹气。 “还疼吗?” “好多了。”□□爱过后,苏善善脸上红晕还未消散,眉眼俱是风韵,她含羞看男人小心翼翼的为她涂药,心中幸福得不要不要。 之前若是被书中情节所逼,她不得不自救,如今,她倒有些感谢这本书,感谢让她和陆景川相遇。 “腿好多了,那昨夜还疼吗?” 男人问的一本正经,苏善善反应过来脸都红得能滴血。 “也好多了。”她轻咬下唇,模糊回道。 “马车里我让人铺了被褥,你累了困了就歇一下,还有果子茶水,这是军中金创药,你腿不要碰水,像我这样涂,今明再涂两次就差不多好了,回去莫要再乱跑,闲得慌就去找子菁嫂嫂,叫她带你去她铺子转转,喜欢什么都买下,记在我帐上。” 陆景川难得说这么一大段,事无巨细一一交代给眼前的人。一抬头才发现她又哭了。 “你要相信你男人,我很快会回来,凤冠霞帔,八抬大轿迎你进门。”陆景川实在舍不得她哭。 “嗯。”不知是不是你男人这个词安慰到了苏善善,她破涕而笑。 帐外拔营的号角吹起,陆景川再不舍也只能把人送出去。 “箱子我放在小翠那里,你需要就过去拿。”陆景川最后再交代一句,也不避着外人,再吻了她,狠心转头。 马车向东,大军向西,各自向自己的征程前行。 苏善善回了尚书府,几乎闭门不出,她没事研究药书,学着描花刺绣。 陆景川写来家书,秦子菁才派人接她过去小聚。 秦子菁邀她今日去她的布庄选几匹做衣裳,她刚出房门就觉得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这种奇异的感觉到了侯府更甚。 陆景延和秦子菁早已在前厅等她,看到陆景延也在,她心里一个咯噔,有些不好的预感。之前为避嫌,陆景延每次善善过来都找借口出去。 “善善,你莫要听外面的人胡说,景川福大命大,许是在哪儿养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些人非说他中箭而亡。”陆景延看见苏善善怕她听了外面那些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人胡扯,急忙解释。 苏善善听完直觉两眼发黑,双腿一软倒了下去。她以为太子的命运改写了,赵铮也不是皇帝,陆景川应该也可以逃过这一劫。 苏善善在小翠的哭泣中醒来,她想起刚才陆景延说的话,心中又是像被撕裂般疼痛。 她跌撞起身,她要去问清楚,什么叫人不见了,什么叫中箭了,死不见尸。 “大哥,你刚说的是真的吗,怎么会找不到人?” 陆景延看苏善善面无血色,刚才他情急一下说出口,没想到她还一无所知,这才大惊晕了过去,想到这他又一阵愧疚,弟弟临行前千托万嘱咐,要他帮他照顾好善善。 他当时还笑话他患得患失,还被他怨了一会太晚娶妻,耽误了他把人娶进来。他看人着急,不得不把知道的说出来。 “前方边疆来报,景川领着一对铁骑深入敌人阵营,砍杀那头领,不幸中箭,他和副将都不见了踪影。”陆景延说到这不禁哽咽,边疆环境恶劣,他又受了伤,还和大军失去联系,把敌人头领灭了,自己也搭进去,这个胜利的代价太大。 苏善善早已经跌坐在椅子上,小翠心疼帮她擦去泪水。 “我不信,景川他一定会没事的。”苏善善站了起来自己发狠擦去了泪水。她坚定的说。 “大哥,你可知他失踪时是哪个地方,我去找他。” “善善你不可做傻事,你一个女子如何去,那里胡人凶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景延已经派人带着药物快马加鞭的过去了,你安心在家,不然景川回来找不到你,叫他大哥怎么和他交代没看好你。”秦子菁拉住苏善善。 “秦姐姐说的是,是我太心急。”苏善善知道现在自己过去,别说找人,路上被野兽叨了去都有可能。 苏善善心里慌乱,不得不提前告辞,连马车停在另一处都没发觉。 她下车才惊觉这是摄政王府,简直气笑了,她还以为这些日子赵铮终于消停了。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