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镇上靠买卖赚钱的不在少数,张县令自然不会轻易听信了他的谗言,当他看相林欢时,林欢立马往前走了走,“我的龙虾肉用了自己特制的方子烹煮,其味道鲜美,麻辣爽口,买的人自是多得数不胜数。” 怕张县令有所怀疑,她便让其在院中等待片刻,叫上屠郎将厨房里腌制好的龙虾尾端了出来。 “县令如若不信,大可先尝尝这虾肉的味道。”说着她用小碗将虾尾盛出少许给县令递去。 张县令活了半辈子了还没吃过龙虾肉,便也不客气,拿起一个虾尾放入嘴中,那虾的外壳稍硬,他嚼了片刻只尝了到些咸味,但确实是好吃。 林欢瞧他并未剥壳,便自己拿出一只虾尾,在众人面前假装随意的将虾肉剥出放入口中,县令瞧见后便也有样学样的吃了吃来,嚼着鲜美可口的虾肉,他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不多时便对这林欢做的东西大加赞赏。 “这虾尾已经入味,蹭着这次机会我便用这虾尾自证清白,大家伙觉得它卖不出去,那我便请大家都尝尝这味道。”林欢谢过县令,转眼瞧见围观的村民都盯着锅里的虾尾面上的好奇之意溢于言表,她思索片刻后开口笑道。 大家伙一听纷纷上前,也不嫌锅里的料汁脏了手,一个个的都拿起几只虾尾剥开虾壳吃了起来。 一个汉子连吃了五只虾尾,再想去拿却发现锅里已经没了东西,他瞧着周围人都一副享受的模样,直觉这虾肉定能赚到大钱,片刻,他转身走出人群来到林欢面前,“屠家娘子,不知你还收不收学徒,我家愿意花钱学这方子。” 林欢笑着点头,“自然愿意,只要交了银子便可,谈妥之后签字画押,你就可以来学这方子了。” “行行,我这就回家找我家娘子拿银子去。”那大汉大喜,立即出门回家与娘子细说,拿银子去了。 这虾肉也尝了,但这案子还是要查的,张县令用帕子擦净手上的油渍,让人将陈家人都叫到跟前问话。 “你说林欢偷了你家银子,本县倒是想问问你丢了多少银子,怎能确定是她偷了?”他目光看向头低的都快埋进土里的陈强爹。 陈强爹也没想到屠郎真能把县令请来,他抖的厉害,一不小心腿一软便往地上跪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道:“丢了,丢了十两银子,我家孩子看见林欢去了我家。” “十两银子,这确实是是个大数目了,你说的可是当真?”张县令皱起眉头,十两银子在这样的小村子里可是大数目,都够有些人家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当真,当真!陈强,你快过来。”陈强爹连忙点头,将身后的陈强唤来身边,“你和县令大人说说,你今天是不是瞧见林欢来咱家了。” 陈强点头,“看见了,她在我们家门口,手里还提着一大堆东西!” 听他这么一说,林欢也想起来了,她今天确实出过门,手里还提着东西,她笑笑,抬头对张县令道:“县令大人,我知晓他说的是怎么回事了,可否跟我一起去接我家孩子回来。” 张县令为了查明案子自然是答应的,林欢带着众人一起去了将言儿托付过去的人家,那家人有三个孩子,正在跟言儿一起蹲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看虫子爬树。 “娘亲!爹爹!”言儿不经意间抬头,随即就瞧见了带着县令他们过来的林欢和屠郎,他立马站了起身来朝几人跑去。 家中正在缝衣服的婶子听见声音也出来迎接,而后看见院子里围了一帮人,面上露出惊讶之色。 “这是怎么了?咱这多人?” 林欢将言儿交给屠郎,走到婶子面前与她说明了情况,那婶子也是个实在人,听她说完立即就进屋将林欢要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个蓝色色布包,里头鼓鼓囊囊的,瞧着就知道里头东西肯定不少,林欢将布包提起,朝着陈家人问道:“我提的可是这个东西?” 陈强在他爹旁边朝她手里的东西看了又看,而后大喊道:“就是这个,她就是提着这个在我家门口。” 刘捕快瞧着那样一个大包,又联想林欢家中并没有搜到银子,猜测这人肯定是把钱财都转移到这来了,随机跑到张县令身边低声道:“县令大人,那包裹里肯定就装着脏款。” 那只他这话刚落音,林欢就将布包放在地上,解开什么的结将其打开了,那里面不是别的,正是林欢之前带言儿过来手中拿的零嘴吃食,还有一小坛林欢腌制的咸菜。 “我今日因为要与相公外出,不方便带着孩子,便将孩子托付给了婶子,你们所认为的脏款不过就是是我送给婶子的谢礼罢了。”林欢说完,停顿了片刻,而后看向陈强,“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陈家门口,这就更简单了,来婶子家的路上必定要经过陈家,刚刚县令几人也与我一同路过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