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左篆感慨。 宴鸿嘉心中一甜,她心疼我! 那件暴露了他暗恋的事,就这么被左篆轻描淡写地被揭过去了。 左篆对他还像以前一样,他也没有沦落到其他男生告白后的下场——被疏离,被冷眼相待,被打。 他好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是左篆的特例。 这样一个没有得到证实的猜想,救命稻草一般维持着宴鸿嘉仅存的理智。 “高三的一模开始考了,这段时间大家尽量不要去高三楼。等高三一模、二模、三模,高考之后,就轮到我们上战场了。”武老师通知大家,“还是紧张起来吧,高中的时间,是转瞬即逝的。” 左篆已经从老师讲课速度上面体会到了这种紧迫感,因为他们也已经选修二已经开始了。 一同开始的,还有回南天,和春季流感。 周五的大扫除,穆笙拿回来一个打农药用的喷桶。 她从口袋里掏出两枚白色药片,交给:“这个是消毒药,班长你打过吗?” “打过。”以前给教室打消毒药水的这种差事,不是班长来或者生活委员来。 今天穆笙没空,有两个同学的课桌坏了,她还得去木工房领新的课桌。 回南天的墙壁湿答答,就像水帘洞。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走廊和楼梯都是半瓷砖半水泥的了,就这回南天能摔多少人呢。”乔霓回来就和大家说,“刚才厕所有个女生差点就摔了,天呐,厕所!” 数学课代表从办公室回来:“听说一模的数学成绩出来了,最高分120。” “卧槽!” “卧槽?” “竞赛题是吧!?” 听说的人都纷纷表示不理解,左篆计较着自己一直无法突破的分数,抓紧了手中的笔。 如果以她现在的水平去考,是不是会连一百分都拿不到? 放假回家,姜流年又来左篆家玩。 “你现在数学怎么样?”左篆问她,理科生的话,数学会比她好一点吧? 姜流年:“最高一次115,最第一次107……别担心了,宝贝,等专题复习完了,分数自然会提上去的。” 晚上要睡觉了,左篆快睡着的时候,猛然醒过来,十分亢奋:“哈哈哈哈!老婆我和你说!!宴鸿嘉,他,喜欢我。” 姜流年黄豆流汗:“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一个月了都。” 她一早就知道了,只是左篆不提,她就没问,谁能想到还有这样的原因。 “……我想保持头脑冷静来着。”左篆又躺了回去,抱着身上的被子,望向黑黢黢的天花板。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柔韧。 “而且我喜欢他很早了,回应他,会显得我不正经。”她揪住身前的被子,小脸板正。 姜流年发笑:“你让人家一见钟情的怎么活呀?既然你们互相喜欢,就在一起呀。” 左篆想都不想拒绝到:“不。” 姜流年叹:“好可惜,为什么啊?” “我只是一个颜狗而已。”左篆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 “可是颜狗又有什么错呢?”姜流年翻了个身,鉴定站在闺蜜这边,“说不定他也是个颜狗呢。” 头脑风暴到凌晨两点,左篆昏昏欲睡,意识模糊,本能抓过手机敲敲打打,在空调除湿后的干爽被窝里陷入梦境。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宴鸿嘉按时醒来,发现手机上的新消息。 [篆篆:你对颜狗有什么看法?] “颜狗?”宴鸿嘉还没完全醒,研究起左篆的问题,“颜狗?晏狗?” 宴鸿嘉一边懒散地往卫生间走去,一边点了语音: “早上好,你是不是打错字了?” 他发送语音之后,又发现语音说不清楚,于是站在洗漱台前,认真仔细地敲字。 [你是想问“晏狗”吗?] [我觉得很好!没有看法!] 六点半,左篆的回复姗姗来迟。 [篆篆:我问你个大西瓜,多余] 凌晨四点时,左篆醒了一次,她看到那条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发出去的东西,撤又撤不回,下半夜都烦得没睡好。 天知道左篆站在公园里,看到宴鸿嘉发来的最后一条,当时心跳有多快。 一点开看全了,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结果宴鸿嘉心情好得不得了,还破天荒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