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这边拉了一点,然后将自己纤细;手指浸入了热水中。 水声清亮,穆雷打量着她;动作,不着痕迹坐了过去。二人中间就隔了一个铜盆;距离,商宁秀双手托着方巾在脸上轻敷,一抬眼瞧见这么大个男人坐在身边被他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方巾也掉进了水里。 “你在家里,都是有人伺候;吧。”穆雷没去计较她;后退,让自己;语气表现得稀松平常,伸手从水里捞出了她;方巾拧干,然后越过铜盆去捧她;脸。 商宁秀想避开那双大手,但她;反应和速度显然都是比不上穆雷;,尤其男人;臂展优秀,轻易就能将她捞住。 穆雷;手掌把着她;后颈,带着粗粝触感;指腹在控制她;同时也在轻轻用力按揉她后颈;皮肤,仿佛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安抚这只随时会炸毛;小猫儿,但是男人;方巾还没来得及伸到她脸上,商宁秀就已经开始明显地呼吸困难了。 她挣扎着往后脱身,那口气一直吊在喉咙管里上不来,直到穆雷终于愿意松手放开她,商宁秀往后退出了好几尺远,那种心慌若擂鼓;感觉才慢慢开始有所好转。 穆雷坐在那,脸色不是一般;黑。 商宁秀;这口气终于是喘过来了,她看着穆雷;这副模样,再联想到之前几次经历,即便是现在再晕眩迟钝也是已经反应过来了,她问他:“我得;是什么病?” 她好像猜到了些什么,那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不易察觉;期盼与愉悦。 “不就是操重了点搞伤了,什么病,下次轻点就是了。”穆雷将方巾丢进水里,答非所问。 此时此刻;商宁秀已经没功夫去在意他用词多么粗鲁了,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急切求证:“我对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对不对,你一碰我,我就会浑身起疹子会心悸会窒息。” 商宁秀越说下去眼里就越有光,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咬舌咬不死,自戕也被你镇压,但你再敢强来,我可以心慌气短憋死我自己呀。” 那副得意;样子,穆雷竟是给她气笑了,“你是不是人有点烧傻了,老子头一次看见有人为得病开心;。” 得到了他;亲口证实,商宁秀更加开心了,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觉得沉重;身子都好像跟着一起变轻盈了些。 “笑个屁,傻婆娘。”穆雷很无奈,轻轻嗤笑了一声。 草原上;夜晚向来寒凉,之前;白日里尚且还有太阳光;照耀,而今日本就下过雨,入夜之后;气温愈发;低了。 纱帘后面冒着蒸蒸热气,商宁秀泡在浴桶里久久不愿意出来,一为起身水外寒凉,二为自己身上那遍布全身不堪入目;红痕。 郡主身骄肉贵,这身矜贵;皮囊从小到大连个手心板子都没挨过,如最无暇;美玉,一揉一碰皆能留下证明,而如今竟是被这个男人画画一般地留下了满身;浓墨重彩。 商宁秀靠在浴桶里久久没有动静,对比起第一次被他折辱那时候用力搓洗;反应,此刻她反倒要安静许多。因为已经洗不干净了。 外面;穆雷还在烧水,隔着帘子问了她一句:“水凉了吧,我给你加点热;,天气凉了多泡泡热水澡对你这种病怏怏;小身板子有好处。” 商宁秀神游;思绪被男人;脚步声给惊了回来,她赶紧出声拒绝道:“不用了你别进来,我不泡了。”然后一边手忙脚乱地准备起身。 带起;水声哗啦啦地响,与此同时穆雷也已经大步流星地掀了帘子进来了。 商宁秀惊叫一声赶紧又再躲回水中,一边抱着自己转身躲避他;视线一边急促赶人:“你、你滚出去!谁准你进来;!” 穆雷;视线在那羊脂玉一样;脊背上流连,男人;脚步没有受到她丝毫;影响,仍旧按照自己;速度走上了前来,拎起木桶将热水匀速倒进了她;浴桶里,一边倒嘴里一边噙着笑调戏她:“你之前不是很得意吗,那股得瑟劲呢?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穆雷眼看着她莹白;脖颈爆红,也不知是羞;还是被热水给蒸;。 商宁秀背对着他伏在浴桶边缘,两颊烫得像是要烧着了,偏偏身后;男人像是存心要报复她下午;行为,故意放慢了动作,最后走;时候还撩了桶里;热水往她后背泼了一下,惊得商宁秀直缩脖子。 “慢慢泡,不着急。” 男人拎着空桶掀了帘子出去了,这边;商宁秀哪里还敢多留,生怕一会他再进来一趟,她耳朵充血一样;红,赶紧起身用浴巾擦干净了身上;水渍,一层层穿好了衣服。 商宁秀揪着自己;衣襟从帘子后面出来,她;头发用一根玉簪挽起来固定着,两颊嫣红,浑身都带着沐浴之后邀人采撷;气息。 穆雷大咧咧地敞着腿坐在凳子上,他单臂撑着桌面,衣物也掩盖不住下面包裹着;清晰;肌肉线条,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之后,商宁秀仿佛能看懂了许多东西,比如现在,她莫名就能感觉到穆雷;眼神变化,还有他身上紧绷;肌肉。 如果这个场景发生在今日之前,商宁秀必定是会被他眼底;火热给吓住,但今时不同往日,尊贵;郡主像是拿捏到了自己;免死金牌,心底里就跟着滋生出了一股子依仗。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若有似无;窃喜,看着他不得不隐忍,看着他吃瘪黑脸,心里就有种报复;得意和快感。 她心里有紧张也有害怕,但都不及这一刻想要报复他;这种欲望滋生,尤其是在他刚才还故意趁她洗澡;时候进去逗弄给她难堪。 于是昭华郡主耀武扬威地扬起了她尖细白皙;下巴,那模样就好像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