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是因为帕德梅黑化的,她就有点崩溃:千万不要是因为帕德梅和欧比旺又搞在一起了,她的童年啊。 这个时候,她听到她的门被敲响了——按理说,无论是杰奎琳还是艾玛,都不会在她和杰瑞德“劳累”了一晚上后,这么早就来打扰她。 艾玛冲了进来,她刚才的敲门也只是仪式性的,她紧张地说:“莱昂纳多突然来了,他正在门口和杰瑞德打架!” 凯瑟琳:“……还是叫人把他们俩拖进来吧,要打也不能在狗仔视线范围里打啊。” 当她说完这句话后,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只剩下电话里乔治·卢卡斯的哈哈大笑声。凯瑟琳气恼地草草挂断了电话,连外套都没披就跑下了楼。 但等她下楼来到花园里的时候,她只看到了鼻子有点出血的杰瑞德,助理和保镖围着他,但他好像还挺平静的。她赶紧跑过去给他擦拭——“那混蛋人呢?被你打跑了?” “应该是吧,我狠狠揍了他的小腹一拳,他完全没防备到。然后听到你下楼问我的声音他就突然消失了,所以我就去处理我这点小伤。”杰瑞德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委屈的意思,这反而让凯瑟琳有点愧疚了——说实话,虽然杰瑞德陪了她半个多月,但她对杰瑞德并没有比略有好感这等级更深的感情,冒然把他扯进她现在混乱的离婚诉讼里不说,现在还让他平白挨了打。 看到凯瑟琳的脸色,杰瑞德反倒是笑了笑:“你可没什么值得愧疚的。相信我,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大概都愿意挨这样的一拳——只要能得到你现在怜惜的眼神。” 凯瑟琳左右端详了他的脸,确定这张“Anel Face”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后,笑着调侃说:“这是你从搏击俱乐部里学来的吗?” “要说起搏击俱乐部,爱德华打我的时候可比这严重多了。”杰瑞德大笑起来,被她送进了房间休息。 确定杰瑞德去接受私人医生的治疗后,她转身走进了园林深处,不太意外地看到莱昂纳多就坐在石头上蜷缩着发呆。 “你是来关心我的吗?你知道他刚才对我说了什么吗”莱昂纳多漂亮的面孔上浮现出了熟悉的委屈,理直气壮又可怜巴巴,似乎很令人怜惜,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仍然是幸福美满的一对。 “不,我只是单纯怕你死在我这里给我找事,我不想再多一桩官司。”凯瑟琳诚实地说,“毕竟我知道杰瑞德打架还挺厉害的,想揍倒你这种不爱锻炼已经有点发胖的人,肯定不在话下——你自己要过来给我找麻烦,他刺激你不是很正常?” 莱昂纳多看上去简直要被她气死。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穿的衣服和锁骨间明显的吻痕时更是如此——她下来得太匆忙,到现在也只在睡裙外草草套了一件杰瑞德的T恤。 即使注意到他的眼神,凯瑟琳也没有遮掩的意思,于是莱昂纳多更生气地说:“我会减肥的,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你明知道是他嘲笑我,我受不了才打他的!” 凯瑟琳奇怪地问:“你是第一天知道我移情别恋?需要我把杰瑞德叫过来,在你面前再吻一遍吗?我以前可不知道你还有这方面的癖好。” “可是他对你根本不好,你本来就怕冷,但你出来他连外套都不给你披,”莱昂纳多绞尽脑汁地想着诋毁杰瑞德的内容,“你也根本没有像爱我一样爱他!凯茜,我知道你只是用他来气我。” 这么说是有点冷了,她可不想生病,然后让小报编一些她为情所伤的虚假新闻。想到这个,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走过去不客气地把莱昂纳多的外套扯下来盖自己身上。莱昂纳多瞪大眼睛看着她,自己在寒风中抖了一下,感觉又要被她气死一次。 “我现在手上虽然没有匕首,但你挨了杰瑞德那一下,也不可能打得过我了,所以你今天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快点说完就走,别扯这些废话。”凯瑟琳不耐烦地说。 “在口袋里。”莱昂纳多从她提到匕首起,就又开始委屈,只可惜没有得到凯瑟琳的任何回应。 凯瑟琳摸出了那个首饰盒,看了一眼里面那条昂贵的项链后,又扔了回去说:“我不要。我现在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你知道我要拍卖掉那枚戒指了吗?” 莱昂纳多伸手把她拽了过来,崩溃地说:“我们还没有离婚,你就在我面前这么过分,甚至不对我说一声生日快乐。” 凯瑟琳诚恳地建议说:“那你赶快和我离了,我们以后就是陌生人,我睡多少人都和你无关,这样对你来说就不过分了。” 莱昂纳多捂住了脸,看上去脆弱又滑稽,似乎很担心她又打他一耳光:“凯茜,我好像给你找了个大麻烦,也许明天你就知道了。但我不想停下来,除非你回来——我现在真的好恨你这么残忍地把我丢下了。” “无所谓,反正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