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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师宴5(2 / 3)

br>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走到了敞开的院门前。

谢必安伸手拦了一下径直往里走的骆雪,示意她把猫放在院外。问其原因,只道这村医有个怪癖,怕猫。

待骆雪把猫放到了墙边的废旧纸盒里,他才曲指叩了叩门:“福伯,打扰了。”

在擦手的福伯回过身,瞧清来访的是两个外乡人,语气淡了下来:“有事找村长。”

他把擦手巾搭在了水池边。话毕立马转身进屋,拒客的意思很明显。

骆雪眼疾手快,在福伯要把屋门关上的时候一个箭步冲跑过去。一脚蹬住门板,阻了他的关门动作。

“找你问点事。”她开门见山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福伯一口咬定。

“那个纹身师呢?死了吗?”

“我不知道。”

“纹身师家的那场火灾,你是不是知道些内情?”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有事找村长。”

福伯拒客的态度坚决。

他的口风很紧,不管骆雪怎么逼问,对于纹身师家的事他依旧是半个字都不愿透露。

“看来在他这问不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再看看吗?”等在一旁的谢必安提议道。

眼下暂时也只能这么办了。骆雪没再坚持,挡住门板的腿收了回去。

福伯立马哐当一声砸上了门,门内有落锁的动静。

“去哪?”骆雪回头问。

“女状元家。”谢必安道。

王清浥家距离村医家不远,约莫五六分钟的步程便到了。

远远地能听到谷叔的咒骂声。

“这逆子死了才好呢!这么大的日子都不知道着家,算我白养他这么些年了!死外头算了!”

“爸,你别说这样的气话。哥哥他有自己的想法。”王清浥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劝。

“是啊,谷叔。海骆哥和海序哥毕竟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嘛,他们年轻人想着出去闯闯也能理解。等过几年,他俩在外头碰了壁跌过跟头了,自然就知道回来了。”有人跟着劝了劝。

谷叔余怒未消,猛一拍桌子:“什么出去闯闯?我们王家村比外头差哪儿了?要我说,是那混小子心野了才对!成天到晚地跟海荃那帮不三不四的人……”

“哎呀,爸!”王清浥急到跺脚。

“逝者为大。海荃也是个可怜的,都烧成那样了,就别再絮叨这一嘴了。”身边的人也跟着劝。

谷叔无奈叹了口气:“我是说,海骆那逆子要是能有他妹妹一半懂事,我也就省了心了。”

“行了,你少说两句。这么好的日子,不兴说这么些个不吉利的话。”

“对啊,谷叔,您就别气了。回头我要是跟海骆联络上,一定第一时间上您这报信。”

旁人半哄半劝地游说了好一会儿,院中谷叔的谩骂声渐渐低了下去。

断断续续的,还能听到些零碎话。

听他们的大致话意,谷叔除了王清浥这个刚考上大学的女儿之外,应该还有个儿子,叫王海骆。

王海骆在家中留了封信,说是要和同村的拜把子兄弟王海序结伴去外头闯一闯,做点小生意。

走得挺匆忙,就连妹妹考上大学后村中特意筹办的谢师宴都没能参加。

谷叔为此动了怒。

从他口中初步可以判断,纹身师王海荃生前该是与王海骆几人常有往来,且相交甚笃。

无意中也透露了纹身师王海荃已死的信息。

王海荃死于前几日家中突起的那场大火。事发当日,他被人从火堆里刨出时早已面目全非,就剩了一口气。

严重烧伤的王海荃被村民七手八脚地抬去了村医家,可惜送医不及,在送去的途中王海荃就已经死了。

祁阳和祁月姿势同步地扒着院墙在看热闹。

待院中的人都进了屋里去,听不见声了,谢必安才走去他们身后,提醒着轻咳了一声。

“七爷。”

“七爷。”

“都听了些什么?”谢必安问。

“他们说,王海荃家里的那场大火是他醉酒后引发的意外。”祁月道。

“他有酗酒的习惯?”骆雪问。

“那倒不是。应该是因为王海荃的妹妹失踪了,他近来心情不好,就喝得多了些。这兄妹俩父母早亡,妹妹不见了当哥哥的肯定急。”祁阳边回忆边慢慢与他们说道,“对了,我刚还听他们提了一嘴。说事发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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