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婆婆又哼一声,转头进入孟葵的房间了。 宫一刀愁眉苦脸:“老大,怎么办?” “灌水又不难,拿好,走了。”乐翊从昨晚到今早都没见到孟葵,心里好似觉得空了一块,她的体温和身上百合干花的味道早已经在空气中消弭,好似什么都抓不住。 这位婆婆应该是孟葵未曾见面的亲人,但他不理解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敌意。 而且,夫君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应下了,但也并未觉得奇怪。 宫一刀哀叹一声,冲向湖泊,化成一道虚影:“老大跟上了!别发愣,时间不够用啊!” 看起来干劲十足。 两刻钟,数次往返。 跑得快水就会洒出来,跑得慢时间不够,宫一刀和乐翊在来回了十几次后找到了合适的速度。 孟葵早早就醒了,推开窗户的小缝隙望着这两位来回奔走的人:“婆婆,你折腾他们什么呢?” “我并未折腾,倒是你一直在折腾自己,我先不问你那只蓝色蛊虫的事,你体内为何有蛭?”婆婆问。 蛭,即是深入骨血的蛊虫形成的伤疤,即使蛊毒已清,但痕迹仍然在。 “啊?”孟葵不明白,她并未发现。 婆婆掐着孟葵的胳膊,翻来覆去的看了两眼:“你善用蛊,但却不没有发现蛭?这蛭应该有十数年的时间了,你骨头里都有黑色的痕迹,但蛊毒的侵蚀是断断续续的,是你频繁中毒后又将毒清了出去?” 孟葵敛着眉眼,这应该是莲儿数次下蛊造成的。原主并不会用蛊,但不应该知道自己身中蛊毒,偌大的公主府内遍布眼线,要说清蛊,只能是自己之前猜测的那个人。 滕钰用蛊,对她又十分关心。 每个月固定有人对原主下蛊,然后滕钰又会招来各种借口清出。 孟葵叹了口气:“是有人帮我,之前我并不知道。” “要不是有人帮你,你现在应该病入膏肓了,长年累月你自己是清不出来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复杂的瓮,用了十几年将你做成了一个活体瓮。”婆婆擦掉孟葵额头上的汗珠,“看来你的夫君也并不知道。” “……婆婆,我人都嫁了,你也不要为难他了。”孟葵知道婆婆对她的关心,娇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