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臂膀,遇到什么事,姜时七都是自己咬牙挺过,就算受挫再重,一个人e几天,就随着时间自我消化了。 姜时七埋在他怀里,慢慢听到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这是紧张了吗?原来魔尊也会紧张啊? “别哭了,你看。” 半晌,姜时七听到景绎的提醒,终于停下大哭,抹了抹通红的眼眶,定睛一看。 嗯?水池呢? 只见那本是水池的地方,空空如也,顷刻之间,水似乎被抽干了,露出黄沙铺满的底部,姜时七一眼看到,那个被她击退的鲛人正不知死活地躺在沙子上。 鲛女应当还留有一条性命,姜时七的力道,不至于直接将其杀死。 但—— 水去哪儿了呢? 姜时七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池底,却见面前递来一只黑气凝成的手,手上躺着七块沾满了尘泥,脏兮兮的糕点。 这是她的……鲜花酥? 虽然鲜花酥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闻不出原来的味道,有的还碎成两截,不成形状,但它们都是姜时七亲手捏成的心血,她自然是一眼认出。 姜时七抬起眼帘,双眼红肿地望过去。 景绎恰在此时侧过头,他长睫颤动,向来凌厉的红眸在晚霞中氤氲生光,淡色薄唇几乎抿成一线。 “看我干什么?这些都是我的晚餐,我自然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