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又忙了一天,姜曜之连着好几天都没睡好觉了,累坏了,回来之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晚饭也没吃。 李遥祝给他端来一碗羹汤,将他扶坐起,喂他喝羹汤。 姜曜之闭着眼睛,一边喝羹汤,一边抱怨:“李遥祝啊,我都说了少吃一顿饭饿不死,还能减肥呢。你偏要喂我吃东西,你呀真是越来越不听我话了。” 李遥祝:“你身体这么瘦,应该多吃点。” 李若清在旁边,故意说:“李遥祝,要不今晚你留在这里陪王爷睡觉吧?” 姜曜之:“李若清,你个死丫头说什么呢?爷给你贴身服侍的机会,你不珍惜就罢了,还总想把机会让出去。” 李若清:“李遥祝,你听到没有。你呀再献殷勤也没用,王爷他不喜欢你,他只喜欢我。王爷,我和李遥祝要是都死了,你会心疼谁多一点?” 姜曜之:“你这个死丫头,说什么呢?你们两个是我的左膀右臂,一个都不能少。若清,今晚不用你陪我睡觉,你回自己房间好好休息,大家都累了。遥祝也一样,别亲自在外间给我守夜,回房好好歇着吧。明天陪我去骑马。” 李遥祝:“好,曜儿,快把羹汤都喝完。” 李若清问:“王爷,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姜曜之:“不必,你在家看家。” “李遥祝,哎!你总是对王爷献殷勤,害得我呀失宠了,我讨厌你。哼!我回去睡觉了,没事别叫我。”李若清嘟着嘴走了,她是开玩笑的。 姜曜之:“若清这小醋坛子还真把自己当成是我的女人了?瞧瞧刚才她那模样,哎呀,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演断袖了,只演花心男,专追漂亮女孩,那样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错乱了。” 李遥祝:“曜儿,你以男人身份示人。咱俩关系这么亲密,你演不演断袖,在外人眼里,你都是断袖。” 姜曜之:“说点正事。那刺客承认自己是苍岭门的人,说他们在京城的落脚点是润玉轩。这消息会不会有假?” 李遥祝:“求速死之人,应该说的不是假话。苍岭门和王润宣有关系,也就是刺客和王润宣有关系。王润宣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是楚丞相要扶植的皇子,这其中的关系……” “不会是因为我得罪过二皇子,他们才……”姜曜之想到此,懊悔不已。 李遥祝:“二皇子和他人闹矛盾的事也常有发生,也没听说他曾派人暗杀过那些人。如果刺客真是二皇子派来的,‘你得罪过他’这个理由不能成为他行此卑劣之事的主要原因。他或者他们,一定是因为别的原因。” 姜曜之坐起:“这事有很大可能是二皇子、楚丞相他们干的,原因是他们觊觎咱们姜家手中的兵权?” “陛下让本王来主查此案,你却擅作主张。你不仅把唯一存活的刺客杀了,还查抄了秋源钱庄,把蛇都惊跑了。”凌俨走了进来。 李遥祝:“见过齐王殿下!” “李侍卫,本王这里有份名单,你拿回去好好看看。你出去吧,本王和你们王爷有要事要谈。”凌俨拿出一卷布帛,交给了李遥祝。 “是。”李遥祝出去了。 “我是受害者家属兼本地权力最大的人,去审问人犯并杀了他,有何不可?查抄秋源钱庄时已将里面上上下下的人都抓了,怎么会有放跑蛇一说?”姜曜之十分无礼,见着亲王不下床,不行礼,反而还躺下了。要知道他这个王爷虽然实权大,但毕竟是臣子,人家凌俨在级别上可高他一头。 “可以讨好本王,也会无视本王。可以装傻,可以装弱,亦可以凶狠。姜曜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凌俨走到床边坐下了。他好像并不介意某人对自己不礼貌,反而一脸认真地看着某人。 “这人不应该是训教我几句,然后气哼哼地就走了吗?他怎么还坐下了?”姜曜之如临大敌,身体往床里边挪了挪。 凌俨:“嗯,怎么不说话?” 姜曜之:“我曾说过,我心澄澈如水,此心不换。殿下,您千万别对我好奇。我怕您会真的爱上我。若是您真爱上我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因为我注定会负了您。我可是男人,我们姜家唯一的男人,将来我还要多娶些女人来传宗接代呢。我不能做您的男宠,您也不能屈尊到我府上,所以您若真的爱上了我,注定会受伤。” “本王长的这般英姿俊朗,焉知不是你会爱上我?”凌俨突然靠近,将双手分别撑在姜曜之的枕头边,盯着他。 姜曜之一脸黑线,耐心解释:“殿下,微臣是断袖不假,可是我喜欢谁也不敢喜欢您这样的啊。您是皇子,将来说不定还能荣登大宝之位。自古断袖分桃的弄臣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微臣不想早死,也不想不得好死。况且,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