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任性,从不讲道理,堪称国中第一彪悍女子。我身子骨弱,我若是被她看上了,将她娶回家……额,我怕自己吃不消啊。” “说谁刁蛮任性呢?”里间的门突然被拉开了,里头走出一杏眼圆睁的少女。 “额?”姜曜之吓得离开了酒桌,脚步不稳…… “本公主要拔掉你的舌头!”凌妘扑过来就打。 “拔掉舌头?太残忍了吧?”姜曜之连忙就跑,躲是躲开了,怎么腿脚有点不听使唤呢。他心中纳闷,不对啊,他酒量一向挺好的。哦,是他这具身体的酒量不行。不过,他这身体可是会点武术的,专长就是逃跑。 “晋王殿下,您这是鸿门宴呐,怎么还在里屋藏了一只母老虎?您快拦住她呀。”酒劲上头,姜曜之口不择言了。 “姜曜之,看本公主不撕烂你的嘴,叫你胡说八道。”凌妘再扑上去追打姜曜之。 一个追,一个跑…… “呵呵,打不着,打不着,略略略!”姜曜之似乎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了,放肆了起来。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丫头追着打。 凌掣在旁边看着发笑,心想:“这么个草包能做驸马吗?我不过是想利诱他一下而已。结果小妹沉不住气,他也不识抬举。” 王润宣则微笑不语。他眼里看到了凌妘泼辣的样子,也看到了姜曜之调皮的样子。如果可以许一个能成真的愿望的话,他希望这个小断袖是个女的,并且是自己的人。 最后,凌妘不撵了,气喘吁吁:“二皇兄,润宣哥哥,你们替我抓住他。我要拔掉他的舌头,撕烂他的嘴。” 凌掣:“妘儿,姜世子乃东南王世子。他纵然再不知好歹,你也不能打他啊,更不能拔掉他的舌头撕烂他的嘴。” 凌妘:“二皇兄,你和母后竟然想让我嫁给这样一个长的像女人的草包?不可能!我宁愿嫁给润宣哥哥,也不会嫁给这个草包。小草包,你有本事别躲啊。” 姜曜之面带几分醉意,笑嘻嘻:“小公主殿下,请原谅微臣!微臣刚才口不择言了。微臣说的那些话,也是微臣听来的,并非是微臣对公主殿下您的看法,微臣给您道歉了。您若执意要将拔掉微臣的舌头,撕烂微臣的嘴,可不就印证了您是彪悍的女子的传言了嘛。” 王润宣:“妘儿公主,你看这姜世子有一些醉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好吧!润宣哥哥,我听你的。姜草包,以后别让本公主再见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凌妘气哼哼地推开门,走了。 见“母老虎”走了,姜曜之抱拳:“晋王殿下,您对微臣太好了,还请微臣吃酒。微臣不胜酒力,我得回去了。告退!告退!” 说着“告退”!姜曜之摇摇晃晃走到窗户边,向下面招了招手,然后一脑袋栽了下去。 王润宣:“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这个小断袖的命硬着的呢,岂会那么轻易就死掉?他的男宠会在楼下接住他的。其实,他若是就这么死掉了,那也挺好的,也省得本王派人动手了。”凌掣的心中此时已经完全摒弃了刚刚小断袖扑入怀中的那种异样感觉。成大事者,岂能心软? 王润宣:“殿下这是决定要杀他了吗?不想再给他机会了?” 凌掣:“本王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不能和本王一条心,留他何用?” 王润宣:“下午,丞相大人差人过来说如果殿下决定要杀姜曜之了,让草民找个机会派人去杀了他。因为这事不能牵连到殿下。那么草民现在是不是该付诸行动了?” 凌掣:“那还等什么?让你的人追过去之后先等等再下手,最好等他们的马车远离百合楼了再动手。” “草民明白!”王润宣走到门口,向外面的人吩咐了几句,然后又回来坐下了。 凌掣信心满满地说:“东南王世子惨死街头,死于江湖人之手,谁也怀疑不到本王的头上来。姜慎之那个老家伙得知这个消息必然会悲痛欲绝,命不久矣。姜慎之再一死,东南王的军队就丧失了主心骨。本王即将要去兵部历练,到时候正好派咱们的人趁机打入他们内部,接管那十万军队指日可待。” 王润宣:“草民一定会尽全力助殿下早日得偿所愿。既然殿下决定开始行动了,草民有一个建议。” 凌掣:“请说!” 王润宣:“等姜慎之伤心而死?据在下得知,他目前的身体可是好得很。不如送他一程。只要姜慎之死了,即使小断袖今夜没死成,姜家军不久之后也会乱。因为这个小断袖可没有什么本事来统领军队。丞相大人在东南王府安插有细作,您何不请丞相大人出手,让他的人和我的人里应外合暗杀了姜慎之?” 凌掣:“你这个建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