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府了。 姜曜之看向李遥祝,问:“我若不听劝,你想对我使用武力?” 李遥祝笑了:“不敢!不敢!曜儿你虽然喜欢胡搅蛮缠,但我相信你在利害得失面前还是会听劝的。上车吧!我们该出发了。” 姜曜之和李若清上了马车,侍女桃子和李子也跟了进去。李遥祝在外面骑着马,吩咐一声“出发”。 “等等,等等我!” 队伍刚启动,从王府里跑出来一个年轻人。此人背着药箱子,跑的气喘吁吁的。 “且慢!”李遥祝抬手示意车队暂停前行。 “多谢!”薛百草跑到近前,麻溜地爬上马车。马车里本已经有四个人,再来一个人就有点挤了。 薛百草坐在靠车门的地方,他丝毫不介意挤一挤。他可不会武功,若长时间骑马赶路,身子骨吃不消。 姜曜之看着他,说:“薛神医?” “完全正确!本神医那天给你看完病,就去军营给士兵们治病了。这些天也没有再给你诊脉,等到了地方,我再给你仔细瞧瞧。听说你醒来之后不记得任何人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本神医。”薛百草高兴地甩了甩衣袖,找了个最舒服的坐姿。 姜曜之露出尴尬的微笑,心想我是看你提着药箱才猜…… “你跟来作甚啊?”李若清板着脸问。 “哎呀,若清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两年前,世子带人砸了我的医馆,将我抢进了东南王府。自那以后我就是世子的人了,今生也只能跟随世子了。如今世子要去京城,就以他那闯祸的性子,与人打架受伤怕是难免的,我怎么能不跟着?”薛百草身为神医自然也是知道姜曜之的真实性别的。两年前,就是因为他给这位姜世子把脉,识破了“他”的性别,才会“惹祸上身”。 “我以前那么混账吗?”姜曜之的嘴角抽了抽,心想我过去好色成性,连大夫都不放过?还好,这薛百草长的眉清目秀的。 薛百草:“哎呀呀,看样子本神医的药,效果很好啊。世子吃了不仅病好了,人好像也变好了一点点。” 姜曜之:“什么意思?” 薛百草:“就是字面意思啊。你从前可不会觉得自己很混账。” 这时,外面的李遥祝突然用手挑开车门帘,说:“世子,王爷派人过来吩咐,让带上薛神医。” 薛百草:“还是王爷想的周到,世子身边怎么能少得了专用大夫?” 姜曜之:“李遥祝,可以出发了。” “诺!”李遥祝放下车门帘,催马到队伍的最前方去了。 队伍开始前行了,浩浩荡荡。 姜曜之看着薛百草想了想,说:“小草啊,昔日砸你医馆是本世子的错,将来我定会将医馆赔给你。” 薛百草摆了摆手,说:“赔医馆就算了,本神医现在已经不想自己开医馆了。有东南王府这个‘粮仓’在,本神医又何必去开医馆讨生活呢?” 姜曜之:“医者追求的不该是悬壶济世吗?” 薛百草眨了眨眼睛,说:“悬壶济世?本神医可没有那么高的追求。且这天下大夫多的是,不差我一个。世子你既然抢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你得给本神医养老。” “我给你养老?你这家伙年纪轻轻的就敢自诩神医,不会是沽名钓誉之辈吧?”姜曜之上前伸手拽了拽薛百草的脸皮。他想看看这张脸是不是易容的,万一是个老者贴了一张年轻人的面皮,也说不定。 结果,薛百草是货真价实的年轻人。 “痛痛痛!”薛百草黑脸:“本神医纠正一下刚才说过的话。世子你的病是好了,但本性丝毫没有变。” 姜曜之:“哈哈,小草啊你别误会啊。本世子方才怀疑你戴了一张假面,故而才捏了捏你的脸,以验明正身。” 薛百草:“你怀疑本神医易容?呃,本神医才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再说了,本神医为什么要易容啊?” “你会易容术?将来教教我可好?”姜曜之突然听到有趣的事,眼睛亮了。 “好啊,世子要是真的好学了,我这一身医术也可以教给你。不过,易容术嘛……”薛百草故意卖起来关子。 “你不想外传?”姜曜之略感失望。 薛百草:“易容术是江湖上旁门左道的人会的,我一堂堂神医当然不会啦。” 李若清轻叹一口气,说:“很吵,薛神医,你能闭会儿嘴吗?” “若清姑娘不敢说世子,却让我闭嘴,我偏不。哎,世子,我刚才跑过来的时候粗略看了一下,金山、银山、铜矿、盐矿四大高手侍卫都被派来保护你了。再加上本神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