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采其忽然一笑:“没想到我还有能让姚小将军看上我的时候?” 路过的姚芝忽然补充了一句:“你这话说的真是奇怪了,居然还有姚芹看不上的劳动力,她那雁过拔毛的架势,能放过你?” 姚芹一瞪眼:“就你闲着了是不是?没头没脑的,你插什么嘴?” 姚芝:感觉来了北疆之后,家庭弟位迅速下降。 怼走姚芝之后,姚芹笑着对薄采其说道:“先生不要听我弟乱说,要知道思乐泮水,薄采其芹,这都是咱们两的缘分不是?” 薄采其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件事情上,他以一种震惊我全家的表情看着姚芝,忽然说道:“那是前任京城第一才女?” 姚芹:啊这…… 第一次面对弟弟和京城少爷们的修罗场,姚芹恍然想起这是薄采其第一次在北疆见到姚芝,于是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采其兄应该没有夜宿青楼的习惯?” 薄采其神色复杂:“我们家家规讲究修身养性,家中子弟没有那种浪荡子。” 姚芹听到这话之后放心了下来:“想来你也没遭受很大的打击?”这肯定不是我弟的爱慕者了。 薄采其抹了把脸:“没有是没有,就是我有点惊讶,京城第一才女居然是个男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更了解男人了,他是第一才女是真的因为文采力压群雄吗?还不是男人吹捧的?!”姚芹回答道。 薄采其必须要承认,姚芹说的对……姚芝的才华肯定是有的,但是才女这个名头,主要就是靠大家捧出来的。 至于大家为什么捧他不捧别人,这不是因为和他关系好吗?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我想泡你,你却拿我当兄弟。”姚芹摇头:“啧啧啧。” 薄采其:你居然还能“啧啧啧”?! 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姚芹丝毫没有负罪感,反而好奇问薄采其:“说起来,你京城的朋友们有很多喜欢小芝麻的吗?” 薄采其斜眼:“酒肉朋友中有。” 姚芹听了之后,立马就放心了:“酒肉朋友嘛,酒肉穿肠过而已,不用在意啦!哪像我们两,我们友谊的见证都上了诗经哎!” 不说这个,薄采其可能已经忘了,一说起这个,薄采其就想起来了:“薄采其芹,也可以是薄采其藻、薄采其茆,你说是吧?” 姚芹立马作出了一副伤心的样子:“小其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一颗红心,你却一边想着芹菜,还一边想着水藻和茅草~” 薄采其……:“这不就是你说的诗经里面写的?” 以姚芹的古文修养水平,那必须是背完前几句就不记得后面的了。 就像小时候背新概念英语,多年之后只记得第一篇第一句“Pusarelarecat-likeanils”,多一句都记不住。 听到薄采其这么问,自觉心虚不记得全文的姚芹立马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你家里给你起这个名字,是不是就是因为这首诗经?你今年多大来着,出生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好事?打胜仗了?”因为薄采其芹这首诗歌就是赞颂打了胜仗的鲁王的。 薄采其没好意思告诉姚芹,是因为他爹看不惯的老对手当天钓鱼空手回家,老爹却钓了一条一米长的大鱼,一回家就发现妻子生了儿子…… 这话题一转移,薄采其也就忘了再和姚芹掰扯名字和缘分之间的关系,两人很快就过渡到了之前说起的事情上。 姚芹继续招揽薄采其:“说真的,兄弟,你要不要来北疆和我们干?” “和你们干有什么好处吗?” “我们干的事有意义啊!搞不好能青史留名呢!”姚芹说道,心想这些文人最看重的就是青史留名了。 薄采其笑着摇头:“史书留名确实有可能,但是是不是青史就不好说了,自古改革家有几个不被骂的?改的好被触犯了利益的人骂,改得不好被所有人一起骂。” 姚芹却不在乎:“那好歹后人也知道我们有试图改变过,总比回京城挣忍气吞声溜须拍马窝囊费来的好吧?” 姚芹这么一形容,薄采其忽然认识到,自己挣得钱确实比较窝囊。 “而且你来北疆,更能一展抱负啊!”姚芹继续劝说。 “在京城,影响的范围更大……”薄采其说着。 “你开玩笑的吧?”姚芹好笑道:“京城现在除了京畿地区,其他地方哪个服他管?反贼管的都比朝廷那群人好!好歹人家知道不能竭泽而渔!” 听到姚芹的话,薄采其忍不住皱起了眉,最后还是说道:“我总要有考虑的时间,我们先把那些女管事的事情搞定了再说吧。” 姚芹豪气万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