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没看到,当时那个尖叫声能够冲破云端。”
“哎呀,可惜第一个就认了姓严的,不还可以让他尝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滋味。”
“现在不差,最起码他是知道什么叫做伺候人了。”
“楼里都调教过了,送给匈奴王多好啊,可惜匈奴使者坚决推辞了,你们,他们大王一直学汉朝的做派,怎么就不学学汉朝帝王喜欢谁男人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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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公主叽叽喳喳,都很高兴。
“行了,心里的气撒去了,要适可而止。”长公主制止大家道:“们做了再多,城阳是要去塞外和亲了。”
公主们的气氛一时间都低落了下来。
长公主看到她们幅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道:“做幅样子做什么?城阳去到塞外,未必会过得不好!只要她自己立得住,就能过得好!”
“不是……”旬阳公主不由道:“您看看教坊里那些罪臣女,有不少自己能立得住的,但是命运不还是如同浮萍?就像枝头的花,你自己努力开的多艳丽蓬勃,随时会被雨打风吹去。”
“就是女人,”长公主道:“女人没有根。”
“就是没有根,不代表没有毒!”旬阳公主一声冷笑:“姓严的以为事结束了?会让他知道,着才是开始呢!”
此时此刻,旬阳公主的想法和教坊内的姚家人有了一的重叠。
“女人就是要依附于男人而活。”小芝麻对着万大妞道:“句话的意思是样的。”
此时万大妞正在问姚芝一篇文章里看不懂的意思,听到小芝麻的回答后,当即骂道:“放他娘的狗屁!”
万大妞立马举例道:“你爷爷被抓壮丁后,咱们家里就剩下和你娘、你伯娘还有你两个姑姑和四叔,不就是和你大姑撑起来的户?没见家里没男人们就活不下去了啊?要知道你四叔那时候不到10岁,随时会夭折的年纪,不能算男丁,没人敢欺负们家不是?!”
韩春梅回忆起了当初的情况,不由笑道:“那时候谁敢欺负们家啊?姚申当时已经和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差不多高壮了,一开始有人看们都是女人,来闹事,被她拎起来甩到了树上,撞断了一棵三年树龄的树,从那后就没人敢来惹们家。”
“人东西就是欺软怕硬,发现们能把他们按着打了后,个个对们笑脸相迎。”万大妞撇嘴道。
姚芝认真看了看文人所作的文章,对着万大妞道:“总一篇就是驳斥不同意公主和亲的大人们的文章的,给严驸马献城阳公主找到依据,认为是一忠义的行为。”
大家听了后,都很生气:“夫为妻纲!好一个夫为妻纲!他怎么不公主是君,君为臣纲呢?”
姚芝经受过姚芹的洗脑,此时倒是很冷静,有完全不同的看法:“所谓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实就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推行的思想,实际上不孝子和造反的人没少过,女人不是必就会被丈夫掌握。”
“实到底,都是当权者想要达成个结果。”姚芝道:“想让城阳公主和亲的,是她的父皇。”
听到姚芝的话,冯小玉忍不住撸了一下他稀疏的小黄毛:“你整天跟你姐学了些有的没的,现在听来倒是挺有道理的。”
“本来就很有道理。”姚芝一边嘀咕着挡住自己脑袋上的头发,一边道:“不过作为男子汉,依是你们的依靠!”
教坊的姚家小院中,众位女性长辈都忍不住露了笑容。
另一头,姚芹和云破军在讨论公主的事情。
“城阳公主,是可惜了,本来生为公主,她的人生能够超过绝大多数人,结果偏偏碰上了事情。”山瑞忍不住叹息道。
“都是因为严贼!”女探子骂道。
姚芹摇头道:“如果没有皇帝的支持,严驸马敢样做吗?他做了皇帝会同意吗?会拿到义侯的封赏吗?”
山瑞和女探子从小接受忠君爱的教育,让他们来看姚芹的话,不免惊讶不已:虽大家可能会对皇帝有所不满,但是那是天子啊!谁会明明白白的表达对于皇帝的不满啊?!
云破军可能是年纪还小,倒是没有山瑞和女探子那么“忠心爱”,或者拥戴君王。
此时此刻,云破军听了姚芹的话,了自己的观:“咱们现在位皇上,真是没有先帝一分的勇武,继位以来就没想过要和匈奴人打回去,整天就是岁币求和,提多憋屈了。”
“人家还很自豪呢!”姚芹笑道:“不知道发了多少道圣旨,都是吹在自己